再与之对视。
颔首唔了声,叮嘱让她别呆太久,觑了她一眼便转身往县城方向走。
钟月在曾子辰转身时,停下手中动作,眸色复杂地望着他,难不成真要花开堪折直须折?
……
有了曾子辰的支助,钟月像前两年一样在扬花期给样种麦穗套袋,并做记录。有好奇者,她一律回答怕鸟雀偷吃麦粒。
“娘,你有没有觉得二表嫂近段时日老是跑三婶家耍。她也想学绣活?”
钟月见秦文富的妻子贞娘吃过中饭又来到郭氏铺子里,不解道。
按理说,论亲疏远近贞娘应该同她们走的密些,再说两家人关系那般好也不至于如此差距。
秦氏迟疑了下,点点头:“他们家生意有你二哥跟舅娘招呼,你表嫂想做些针黹女红,你三嫂手艺好。”
她也是两天前从贞娘口里听说娘家二嫂相中了钟莲,想跟郭氏结两性之好做亲家。
至于二嫂小刘氏倒没和她通气,她猜测大概是一年前想让月儿将来说给文和被她婉拒了,心里生了结。
若非如此,早就告诉她让她来做这个中间人了。
秦氏说得正和钟月所想,便没有继续问下去。
“再过两月你就要及笄了,咱是回家过还是在城里。”
钟月的生辰是端午那天,而每年这个时候正值麦收时节,亲戚没时间来她们也没空闲过多准备。
今年则不同,及笄之年无论大户人家的小姐还是普通百姓的姑娘,都得像模像样过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