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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蜂蜜的诱惑下,义康最后强忍痛感,慢慢的从树顶滑下来。
当众人瞧见他一边脸已肿得跟发面馍馍似的,又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回去借谁家的奶水抹一抹,消消肿,以后莫淘气了。”
养蜂人帮忙将毒针挤出来后,又涂了点自己的唾沫。
义康虽疼得龇牙咧嘴可面对着一群瞧热闹不给钱的小伙伴,硬是忍着没掉眼泪,甚至强装摇头说一点都不疼。
最终大家粘了负伤者的光,一起喝了蜂蜜水,才清理东西归家。
分鱼虾时,钟月觉得自己没怎么参与,不好意思多分只要了大半碗河虾。
回到家时,秦氏已从田里回来,正在给园中长势喜人的棉苗浇水,如果下雨过五六天就能移栽至大田。
“明早再蒸槐花,我瞧虾子被塘水呛的活不到明儿,你去割点韭菜择择,清炒河虾吃。”
秦氏给盆里虾子换水对钟月道,如今已很自然交待闺女帮忙做家务,无须过多担心。
钟月亦正有此意,拿着镰刀哼着跟钟莲学的一首小调,院子里还留小片空地种蔬菜,青油油的韭菜已经吃几茬了。
母女俩分工合作,不到半个时辰,韭菜和虾子皆处理的妥妥当当。
两者均只需过把大火稍作爆炒便可成为一道美味。
槐花做起来更加简单,清洗几遍后腌制散上面粉搅拌至槐花不粘筷子,入锅闷蒸。
……
钟月坐在堂屋杌子上捣着蒜臼,不时抬头看外面绵绵密密的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