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精致的长相。
他本应该掉头就走的,但他却突然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情愫。
他不排斥陈念安唇角、手心、手腕粘着脏兮兮白精的模样。
思来想去他找到了原因,因为那是他自己的东西。
那这一切都有了可供解释的余地了。
陈念安是脏污的、难看的,但因为让她变成这副狼狈难堪的模样的人是他自己。
从某种层面上可以解释为他是对她进行再创造的上帝。
楚生细细回味了一遍这种感觉,发现还真是不赖。
这也正好契合了始终贯穿于他整个前半生的施虐欲和破坏欲。
整栋教学楼都变空了,陈念安难受的咳嗽声和鸟尖锐的怪叫声混杂在一起,成了一首怪异又优美的乐曲。
楚生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念安,晦暗的眸光被眼睫挡住又被碎刘海遮挡,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看那截咳得直不起来的背脊慢慢地直了,一张被蹂躏的纤白小脸露了出来,用那种刚出生的小鹿一般的目光怯生生地看着他。
触上陈念安浅褐色眼里极淡的放射状物质时,楚生突然感觉自己那颗恶毒的心脏被一双纤柔的柔荑里里外外揉了个遍。
18原来是这样的好滋味,怪不得
纤长眼睫下的水晶眼眸骤然瑟缩,紧接着,纤尘不染的白球鞋踏在陈念安胸口上,稍稍用力,陈念安便往后倒,她双手撑在身后,勉强不摔倒,面露惊惧地仰望着施害者。
洁白的校服上留下了半个脚掌印,污秽得扎眼,但却是让那颗年轻又扭曲的心喜欢的,白球鞋随后隔着校裤踩在了少女腿心的柔软处,用力碾压、践踏。
最脆弱的部位惨遭蹂躏,陈念安痛到闷哼出声,眼泪很快就下来了,也不敢哭,就默默地吧嗒吧嗒掉眼泪,其中的一颗晶莹泪珠重重砸在了楚生的白球鞋上,液体沁入棉质面料。
不易察觉的一小点湿意却让楚生即刻收回了脚,完美对称的蝴蝶结好似翩飞的白蝶一般飞起,又柔顺地伏在他鞋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