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发情,等她想起昨晚操到一半就扔下他睡着了的事情,又看了看他胯下快要被憋坏的骚肉棒,她难得有了几分心虚。
这……憋了一晚上,不会坏掉吧。
“小冤家~你快操一操姐夫的骚鸡巴!姐夫快要痒死了,快要涨死了,救命呀!”
江随安见魏音一直不动,只好自己耸动着结实的大屁股,让胯下粗壮、火热的骚鸡巴在音音的小穴里面抽插了起来。
难受了一整夜的大肉棒终于享受到了巅峰至极的快感,粗壮的棒身在甬道内壁的软肉上快速摩擦的剧烈痒意,让江随安激动的身体直抖。
他好像终于又活了过来。
致命的快感从敏感的鸡巴上,一直蔓延到他的尾椎骨,然后又从尾椎骨化成微弱的电流,噼里啪啦的闪到他的脊背和天灵盖。
“嗯啊~爽死了,真的要爽死了!姐夫的骚鸡巴好爽,音音的小穴好会夹!好喜欢!”
魏音身体当中的性欲也被唤醒,她掐揉着江随安的脊背和肥大的肉臀,甬道深处那块酸软、瘙痒的骚心被淫荡的大龟头不断顶撞,大量的蜜液分泌出来。
“姐夫真是……早上一睁眼就开始发骚,这个淫荡的鸡巴现在已经变成这样了吗?”
魏音喘了一口气道。
江随安爽得得头皮发麻。
他一边忙碌的伺候着魏音紧致顺滑,柔软多汁的小穴,一边亲着她的小脸,“哼~还不是都怪你。你这小混蛋,姐夫差点就死在你身上了。”
他的声音原本清爽好听,现在却沙哑的不行,显然是压抑了一夜。但此时此刻听起来却并不觉得难听,难道是更有另外一种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