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巍臣听到苏宝珍有准备舍己为人时,不是很乐意,直接道:“我们还是一起离开吧,万一他来了,知道这里是你的药堂,也会把你抓走的!”
罗脩德在旁边听到夫妇二人你推我让,很是肉麻,于是咳嗽两声,“咳咳咳,你们不用害怕,那口井只有我和福王知道,其他人根本不会发现?”
顾巍臣和苏宝珍齐刷刷地看向罗脩德话,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顾巍臣问罗脩德,“罗驸马,你确定魏晨明不知道这条路吗?”
罗脩德点头:“很确定,因为这口井是福王派人挖的,只有福王自己知道。你们俩人与其在这里担心,不如快些回家睡大觉吧。而且,你们两人去丽春院不是为了给刘漪汾取证据吗?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证据放到安全的地方,而不是考虑个人安危。我怀疑,以魏晨明孤绝手段,再不走的话,会把整条街都封起来。”
顾巍臣道:“罗大人说得对,娘子,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他知道罗修的为何不询问苏宝珍到底拿的是什么证据。
这也是为了证据的安全,万一他被抓或者身边又习作泄露给慕王或者魏晨明就麻烦了。
说到证据,苏宝珍立刻醒悟过来,“夫君,我觉得罗驸马说的有道理,祝明玉确实给我一份证据,我们要快些离开。”
她说完之后,又想起祝明玉被魏晨明抓住的样子,当即决定将账本藏好,决定过几日打探一下祝明玉的消息之后,如果还在丽春院里面,就从井里面去找祝明玉。
罗修的带着手下先一步离开药堂,确认没有人封街之后,就在药堂所在路口的街道上面给苏宝珍和巍臣明做了标记。
苏宝珍将井口封好,又将后院大门锁起来,就随着顾巍臣从药堂的侧门离开。
两人在人流之中穿梭,走到街口,看见墨正院的鹰犬在寻街时,两人脚步更快。
苏宝珍和顾巍臣坐上马车之后,行驶一段距离,在马车之中换好衣服,之后终于回了家。
状元府。
苏宝珍和顾巍臣回家之后,听嬷嬷说顾母已经睡下。
嬷嬷问苏宝珍:“少夫人今夜和少爷在灯会可玩得尽兴?”
苏宝珍咽了咽口水,告诉嬷嬷:“玩得不错,还猜了不少灯谜。”
嬷嬷又问苏宝珍:“夫人猜了什么灯谜,可以和我说说吗?”
苏宝珍正在搜肠刮肚,想着自己背的灯谜时,顾巍臣开口替她解围。
顾巍臣道:“她记性不好,灯谜都是我解的。嬷嬷府里一切安好吗?”
嬷嬷告诉顾巍臣:“都挺好,老夫人今夜拉着我们再院子里面猜灯谜,后来猜累了,就去房间睡下了。”
顾巍臣笑着道:“嬷嬷想来和母亲猜迷也累了,还要等我们两个,您也会去休息吧。”
嬷嬷笑着说:“大人和少夫人都是主子,我们职责就是伺候好主子,一点都不累。”
说完之后,嬷嬷终于离开。
顾巍臣和苏宝珍见嬷嬷离开之后,两人才松了口气。
回到房间之后,苏宝珍将祝明玉给自己的绢布包裹拿出来,交给顾巍臣,“相公,你看看这可是刘漪汾的账本。”
两人进入房间也不敢点灯,以免被人发现,孤巍臣拿过包裹之后,拿出里面厚厚的册子,仔细翻阅一边,确认道:“确实是账本。”
苏宝珍问道:“那现在要如何处理账本?”
顾巍臣将账本收好,“看明日魏晨明动作吧,如果松懈一些,我再去找刘漪汾证实一下。如果有机会,我要进宫一趟。”
苏宝珍和顾巍臣睡下,但一直不踏实。
丽春院。
魏晨明在丽春院审问祝明玉到半夜,仍旧没有问出账本的下落。
他走到祝明玉身边,“你到底把账本藏到哪里去了,你的房间我已经让人翻遍,还是没有找到,是不是让你的同党拿走了,你刚才在这里面倒茶,到底看见了谁?”
祝明玉被魏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