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番话,虽然是用戏谑的语气,但就是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让马流月听着很是害怕。

他被侍卫绑在刑架上面的时候,一直摇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得,王爷不会放弃我的。顾巍臣,你骗人。”

顾巍臣拿起早已被火烧红的烙铁,对着马流月笑道:“好了,不和你闹了,我要开始刑讯逼供了。”

马流月看见顾巍臣拿着烙铁过来,吓得嘴巴长得老大,下意识地想要逃跑,但是身体已经被锁了起来,根本无法逃脱,更让马流月绝望的事,身边还站着两个侍卫挡住她的逃跑希望。

“怎么样,要不要说出真相?”顾巍臣已经拿着烙铁走到马流月身边,用着勾引似的眼神看着马流月,似乎是在用潜意识告诉马流月快点说出真相吧,免得遭受酷刑。

马流月犹豫半晌,想着如果真的说了,家人会不会收到牵连,会不会被慕王盯上,然后灭口。

顾巍臣看见马流月贼眉鼠眼的眼睛转来转去,就知道他是在犹豫,于是准备加一把火,“怎么样,如果你不肯说的话,我就拿这烙铁逼你说,就看你能坚持多久?如果能坚持到死你都不说,那我就不拿烙铁烙你。”

马流月听到顾巍臣的话之后,吓得瑟缩一下,一双眼睛紧盯着顾巍臣:“你敢?你这个贫民出身的状元,敢对我动手,你知道我舅舅是谁吗?”

顾巍臣冷着一张脸,就拿着烙铁烙在马流月的胸前,淡淡道:“我知道我是天子门生,在金銮殿上,皇上御笔亲题的状元郎,别说你了,你舅舅就算是个封疆大吏,在皇上面前也是俯首称臣,算什么东西,也敢拿来威胁我。”

马流月被烙铁烫的先是大喊,之后眼睛就开始失焦,恍惚地像是快要疼晕过去。

“啊,顾巍臣,你别烫了,我说还不行吗?我说。”说完之后,马流月就因为承受不住烙铁烙下的疼痛而晕了过去。

听见马流月这么快就屈服,两个都察院侍卫在旁边看着,都想说一句顾巍臣真是好手段,居然能让慕王府的管家如此听话。

顾巍臣听完之后,将烙铁拿了下来,看着已经晕过去的马流月,对着身边的侍卫道:“去给他上点药,下午我要审他。”

侍卫本来以为顾巍臣会乘胜追击,现在就审问马流月,但是却没有,就问道:“顾大人,我们何不现在就审问?”

“哼,你看他现在的样子,能说出来什么话,说不定问了活命,胡说八道。”顾巍臣说完之后,就出了牢房。

午后,顾巍臣在吃完饭之后,就和身边的侍卫道:“我要去审问马流月,他醒了吗?”

侍卫告诉顾巍臣:“醒了,但是发高烧起来,现在在吃药,估计要晚上才会清醒。”

顾巍臣听了之后,笑了起来,“哼,这个马流月身体还挺弱的,就被烙铁烙了一下,就发烧了?”

侍卫对顾巍臣道:“回禀顾大人,那大夫说这马流月是被吓得,又加上外伤,就发烧了。”

顾巍臣听完之后,站起身,准备离开都察院,临走之前,他对侍卫道:“我先走回去看看我的夫人身体恢复如何,等网上马流月醒来,我再回来。”

侍卫们都知道苏宝珍在昌吉大街上面被撞的事,听说顾巍臣要离开的时候,也没有阻止,直接道:“那您先回去吧。”

状元府之内,嬷嬷丫鬟见到顾巍臣也回家之后,就挺嬷嬷说了冷玉笺来府里刺杀苏宝珍,被苏宝珍和婢女们抓起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