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和J, 隔着这个嘴对嘴亲吻。”

新的国王举起?那个爱心状的保鲜膜,江弈翻开自己牌, 是?6, 刚想出声?嘲笑这个没劲透了的惩罚,又听见国王补充:“亲破它, 但是?不能用牙齿, 犯规一次加一层膜!”

没劲的惩罚立马变成了暧昧又有些下流的惩罚,而且颇有难度, 众人都兴奋地去找是?谁。

江弈亮出自己的牌后,场面更是?热闹。

只有一个人将脸埋在双手里,声?音透出无尽的痛苦:“能不能给我换一个对象,让我去厕所裸奔都行,实在不行我选择去死可以吗,求求了,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要这么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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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弈将牌抵在桌上,欺近金克年,语气温柔无比:“不可以哦。”

察觉危险靠近,金克年迸出一身鸡皮疙瘩,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老江、不、江少、江哥,别、别啊别”双手推着凑近的江弈上身疯狂往后靠,企图保住自己的清白。

江弈丝毫不理,攥住金克年抗拒的手按到?一旁,随后一个翻身将人困在沙发和他之?间。

刺激的场面让众人高呼。

江弈居高临下对金克年笑得一脸暧昧,金克年话也?不会说了,满脸惊恐地后仰,就?眼睁睁看着江弈的面孔放大,如?同恶霸手下的良家妇男,挣扎、狰狞,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他。

就?在他退无可退的时候,面前的脸孔忽然停止了放大,还扭头望向右边。

“看清楚什么才叫接吻。”

金克年跟着扭头,见江弈说话的对象是?九少,脑子里还没搞清楚老江说这句话的意思,身上的人已?经回头直取他的清白。

“C!江少牛逼!”

霎时间,哄笑和叫好嘈杂得快把?金克年的耳膜挤炸。

两个男人,尤其是?两个有身份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叠在一起?,撕缠、舌吻,上位近乎强迫地入侵,即使隔着一层透明的膜,给人造成的视觉冲击也?不可谓不强。

苏翰清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两人,这群人果然是?疯子,两个男人、还是?朋友,居然这么没羞没臊。他张嘴想说点什么,扭头见九少倚在沙发上瞧着他们,膝头的五指还在规律的敲打着,一下一下,不急不缓,嘴边的话便又咽了回去。

欢呼口哨和粗口充斥在耳边。

如?果是?平时,用舌头顶开保鲜膜这种事对江弈来说并不难,但今晚下颌受伤,不敢用力?,咬肌发酸,以前轻松的舌吻有了难度。

更何况金老二浑身上下,从?身体?到?嘴巴里都写满了抗拒,他几次三番也?没把?保鲜膜弄破,反而还磕到?保鲜膜又加了两层。

这个“亲吻”已?经持续了三分钟有余,在金克年的嫌恶快到?达顶点时,保鲜膜终于被顶破,金克年避之?不及地碰上了湿软的舌尖,霎时一道恶寒从?尾椎蹿到?头皮,过度刺激之?下突然爆发的力?量硬是?把?身上的江弈掀开。

金克年铁青着脸抓过桌上的酒瓶对瓶灌了一大口又全部?喷出去,来回漱口。

将价值好些个零的酒被当成漱口水造了个干净还是?无法洗刷那股恶寒,他干脆往洗手间飞奔而去。

“我他妈不干净了啊!”

着看金老二悲恸的背影,江弈得逞地放声?大笑,半个身子都笑瘫在旁边人身上。

片刻后才猛然察觉自己旁边的人是?谁,在九少动手把?他拎走之?前,自觉地收起?长手长脚挪到?旁边,挑眉笑问:“看清楚了吗,怎么样?”

江弈在寻求吻技的肯定?。纪九韶的眸光却汇聚在他的唇角,刚才一番缠斗,血又渗出来了,但当事人好像并没有察觉。

江弈说他的吻是?湿乎乎的那种,可在纪九韶看来,湿乎乎应该用来形容他现在的嘴唇。

比今晚在山顶的时候还要湿润。

“本人觉得不怎么样。”纪九韶将视线转向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