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苏翰清一眼,坐回金老二旁边。

金老二见江弈这副凄惨模样,也不管台上那是粤剧团,让角儿们接着他的昆曲唱下去,自己坐了下来。

客人叫唱昆曲,能怎么办,当然是唱啊!

伴着完全不纯粹的昆曲,金克年搂着江弈肩头,幸灾乐祸:“江少也有今天啊,我舒服了。”

江弈心情不好,一耸肩让掉他的手。

“欸,这一个小明星而已,他不领情换一个就是了,何必动怒。”

江弈揉着额角,忍不住低骂一声:“操!刚回来露脸,面儿就被下了。”

金克年撇手:“反正他现在喝麻了,想怎么还不是随你的意。”

江弈又想起被吐了一脚的情景,实在没了心情:“算了,找个人把他抬回酒店,从里到外洗干净。”

“啥?你打算今晚就这么放过他了?”

金克年意外至极,就凭他对江弈的了解,到口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