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脑袋上的手,但还没挥两下就被捏死了,慌乱中被动地吞了好几大口水。
纪九韶一手按着他的脑袋往水下压,另一只禁锢住他的左手手腕,非常轻松地封锁了江弈一切反抗的动作。
在纪九韶的压迫下挣扎是一件无用的事,眼耳口鼻的涨痛感在气管肺腑快炸裂的痛楚面前不值一提。
驰骋泳池十几年的江弈,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有一天他会亲身体溺水的感觉。
直到江弈真以为自己要憋死在水里时,纪九韶才抓着他留长的头发“哗”猛拎出水面。
江弈大脑一片空白,只本能的大口喘气,边喘气边从鼻子嘴巴里呛咳出水。
胸膛剧烈起伏,一浪接一浪的咳呛还是阻止不了江弈骂娘,“咳咳咳!你、咳、TM”
一句话没骂完,后面的话全给湖水灌回嗓子眼里,只能吞吐着湖水发出“伊哩乌卢”的声。
十数秒后,纪九韶终于将他的脑袋从水里拎起来,问:“你什么?”
“咳!咳咳咳咳我、咳咳!操、你”妈字未出口,鼻子嘴巴再次灌进水。
半分钟后,纪九韶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凑近自己,语气平静地再问:“你什么。”
江弈咳得眼泪鼻水分不清,眼前茫茫的一片啥都看不清了,但依旧扯着嘶哑的嗓子:“操”
咕咚咕咚又是几大口。
再一次被猛拽出水面,被迫仰头对着近在咫尺的面孔,头皮被攥得生疼。
这一次,更近,近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说话时喷在下巴处的湿冷气流。
明明近在咫尺,他却什么也看不清,耳朵里灌进了水,纪九韶冷淡的声音遥远得好像跟他隔了一个世界:“嘴洗干净了吗?”
江弈眨了眨酸涩的眼,嘴巴咧起一个笑,突然间用尽全身力气,头猛地朝前一撞,“啪!”额头实打实地相撞,发出沉闷的响。
发丝剥离头皮后火辣辣的疼被抛到脑后,他死死抵着冰冷的额头,狞笑:“我说、操”
脑袋不出意外地再次被浸到水里,然后在肺里只剩最后一口气的关头又被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