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还是乖乖转身回去,接过香穗手中的灯笼。
石铁提着灯笼,这才仔细看了一下香穗。
他还没有来得及多想,就看程乾快走过来伸手一把抓住了人家的手,声音里透着温柔:“穗儿,你何时回来的?”
石铁还来不及适应程乾的温柔,猛然间就被“穗儿”两个字砸醒来。
“穗,穗娘子。”
石铁结结巴巴,举着灯笼想要将香穗看清楚,程乾一转身站在香穗的一旁,挡在了她跟石铁中间。
他挡住石铁打量的视线,牵着香穗的手就进了堂屋。
一踏入堂屋,屋里燃着蜡烛,倒是比在外面亮堂多了。
借着屋内明亮的灯光,香穗的目光便落在了程乾的身上,开始上下打量起来。
只见程乾身着一袭鸦青色的宽袖袍子,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依旧俊朗非凡,看上去与平日并无二致。
然而,香穗心中却充满了担忧,她顾不得许多,快步上前,抬手轻轻地摸上程乾宽阔结实的胸膛,声音急切地问:“乾哥,你伤到哪儿了?严不严重?”
说着,香穗的手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摩挲而去。就在快要触及到腰腹之际,程乾突然伸手紧紧地抓住了她那不安分的小手。
此时,程乾抬眼扫了一眼站在门口处的石铁。石铁一激灵,立即转身默默地退出了堂屋。
随后,程乾又将视线转向一旁的石头。只见石头瞪着一双懵懵懂懂的大眼睛,满脸疑惑地望着他俩。
石头呆呆地杵在原地,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