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十二点?十五分,我的右手在哪里?”

快散架的房子嗡嗡呜呜地传着声。

这位的耐心不如鱼怪,绅士的穿风衣者在敲门?未果后便绕去了窗口不请自入,但新来的连流程都不走,也不问问屋内人愿不愿意访客进入,便擅自拆起人家的房子。

“凌晨十二点?二十分,我的右手在哪里?”

它愈发不耐烦。

房间整个拆得七零八落,除了还算完好的地板能支撑家具陈设的存在,上?到天花板下到每个墙面?,都仅剩钢筋和附着的些许砖石在抵御怪物的入侵了。

那铺天盖地的庞大触手像是给房内人塑造了一座新的血肉囚笼,大大小小的密集吸盘攀附在钢筋上?,似乎在啃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