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

她怕闹出什么事,偷偷跟过来,贴着墙偷听。

没想到她们张口就说云巧水性杨花,她拉着脸,质问,“巧姐儿跟衙役说几句话怎么就不守妇道了?小小年纪就乱嚼舌根,谁教的?”

两人背朝她,她认不出是哪家的,怒道,“你娘是谁,待会我找她去。”

唐竹身形僵住。

唐菊亦有些怕了,然而心里不服气,直直看着桌边执笔写字的唐钝,“我没有乱说,钝叔不信可以去河边问。”

“问什么问,谁知道她们会不会故意败坏巧姐儿名声。”老唐氏刚去后院鸡笼捡鸡蛋出来,手里捏着鸡蛋呢,两步过去就赶人,“巧姐儿好不好我心里有数,你们给我走。”

年轻时她有的是精力跟她们磨嘴皮子。

现在懒得费功夫,甩脸色道,“真为你们钝叔好就待巧姐儿好点,其他事儿就甭操心了。”

饶是唐菊猜到唐钝可能不信,没想到老唐氏这样袒护云巧,心里委屈,眼泪像掉线的珠子往外冒。

老唐氏无动于衷,不过语气好了点,“你们也是大姑娘了,往后别随便进男子屋,小心传出去坏了你们名声。”

唐钝回过神,两姑娘肩膀抽抽搭搭的走出去了,老唐氏回屋放鸡蛋,脸色怒冲冲的,他道,“奶,她们也是好心提醒...”

“提醒什么,我看她们是嫉妒巧姐儿嫁给你,想撵走她自己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