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地跑回隔壁房间，哥哥的精液还是从屁股里流出来了。秦昭抽抽噎噎地擦掉那些污迹，然后一边哭一边穿衣服。穿好了衣服他就倒在床上哭。秦昭不知道秦峥是怎么应付母亲的，但秦峥总有办法，而他也不想知道那么多，他现在就想要世界毁灭，干脆大家一起去死好了。

他哭得很伤心，屋外忽然传来母亲叫他名字的声音，秦昭不吭声继续哭。过了片刻，房间的门被推开。不用抬头，仅凭脚步声和气味，秦昭就知道进来的人是秦峥。秦昭将脸埋在枕头上继续哭，然后就被秦峥抓住从床上挖了起来。秦峥似乎挺无奈：“怎么还在哭。”

秦昭不说话，但是在秦峥抱住他准备亲上来的时候，他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抽了秦峥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

“……”秦峥问，“消气了么？”

秦昭有些心虚，怯生生地看着秦峥，然后抬手又抽了秦峥一巴掌，打得比之前更用力，直接抽得秦峥脸都偏过去了。

秦峥摸了摸自己挨了两巴掌的脸，竟然像是觉得很有趣那样笑了一下，他转过脸来，望着秦昭，柔声问：“要不要再来一个？”

秦昭说：“滚。”

两人穿戴整齐，若无其事地出了房门。不知是否听到了那两巴掌声，按理来说肯定是能听到的。母亲的目光明显在秦峥脸上逗留了一会儿，然后转到秦昭身上，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说。总之气氛极其诡异，是一种所有人都在“粉饰太平”，但所有人都知道不太平的情况。

秦昭没有勇气跟母亲对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母亲肯定听到了，但是母亲知道他打秦峥吗？此时的母亲心里又是在想什么呢？

说起来，无论是母亲还是秦峥，他都看不透这两个人。明明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仔细想来，他对他们又了解有多少？

“我买了些水果回来。”母亲若无其事的，“据说是‘晶粉’集团新开发的。尝尝吧，味道还行。”

于是他们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在一种非常古怪而凶潮暗涌的氛围下，故作平和地吃起了水果。

可能是这沉默太尴尬了，秦峥居然先开口打破了沉默：“爸爸下周回来？”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是。而且会比原来计划提前一些。”

秦昭听着母亲和秦峥的聊天，默默吃水果，但是吃着吃着，他忽然表情一僵，因为秦峥射在他屁股深处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精液，这个时候居然缓慢地流淌了出来。这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是种不受控的，失禁般的感觉。那么隐秘地发生在没人看得见的角落，但他自己知道这有多不堪。秦昭能感到自己的裤子濡湿，这些精液可能都透过了裤子，淫秽而下流地将他坐着的这把椅子沾湿。母亲也会嗅到吗？这种情欲乱伦的味道。明明这是哥哥的精液，却通过性交的方式射进了他的屁眼里，如今又不知耻地当着母亲的面流出来。

如此得黏腻，放纵，背德，下贱。

瞬间，难以言喻的暴烈怒火点燃了秦昭的心，仿佛将他心室里的血液都烧得滋滋作响。他不动声色地抬起头，看了一眼母亲，随即在桌子底下伸出自己的手，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秦峥的鸡巴。

“……爸爸上次说，他带的那个课题”

正说着话的秦峥，言辞戛然而止。

剥开水果的母亲，微微抬目：“那个课题怎么了。”

“……”秦峥面不改色地继续说下去，“那个课题挺难做的吧，因为有其他教授也是这个方向的提案。”

秦昭心头冷笑，干脆把手伸进秦峥裤子里面，揉捏了起来。可是揉了几下他就怒火攻心了气得要命，因为他上次也这么对待过秦峥，但秦峥这家伙完全不受影响，根本没有羞耻心，也不知道以前在外头跟其他人怎么来的，说不定干过更离谱下流的事情，所以才会这样没脸没皮。

他这样想着，突然就碰掉手中的装着水果残渣的盘子。

盘子跌在地上发出回音，母亲略微皱眉：“秦昭，你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