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没有人这么对他，那是他生平的第一次体验。而这一切会发生，都是因为秦峥，是因为他跟秦峥睡在一处，才附带着随之体验了这种诡异的注视。

对于秦峥来说，这种事情以前也经常发生吗？想想或许应该是的。所以秦峥夜里才会并无所觉，依然沉沉入睡，大概是因为早就习惯了。

秦昭想到此处，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面皮滚烫，心口却一寸寸凉了下去，脑海中自行补足的画面，变得越发清晰，呼之欲出也许过往的二十多年里，秦峥入睡的深夜，总有人会静静立在秦峥床头看他，悄然无声的，像是一道挥之不去的噩梦暗影鬼魅。

不。不可以深想。

“你骗我。”

秦峥听到秦昭反复这样说，动手掐了一下秦昭的肚皮，掐得秦昭试图蜷缩起来保护住自己这个柔软的要害部位：“我骗人吗？为了骗你专门去买这些微型摄像头，从十几年前的型号一直买到现在最新款的，这一切都是我为了骗你做的，对吗？”

“别掐我！”秦昭缩在秦峥的身下，扭着身子躲又躲不开，再扭只是被操得更深。那些坚固小小的摄像头，滚到了他的身子底下，滚进了他与被子贴合的隙缝之间，硌得他好疼。秦昭漏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声，格外蛮横嘴硬地说，“反正就是你骗我。”

“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一个摄像头忘记拆。”

秦峥说着一把将秦昭抱坐起来，换了个姿势对着床头从背后插入。床上的抱枕都被扫到了地下，凌乱地翻滚着，秦峥将秦昭两腿掰到大开：“看到床头靠背上个圆孔了吗？这个摄像头是这次新装的，装在这种地方，妈妈和爸爸肯定看到了你许多的精彩瞬间。”

恶意地摸弄着秦昭的性器，秦峥说：“怎么办啊，被哥哥操到勃起的阴茎，都被爸爸妈妈看到了，一清二楚。”他一边摸，一边笑，“来，跟爸爸妈妈打声招呼。快告诉他们，哥哥的鸡巴太好吃了，你喜欢死了。”

木质的靠背上，似乎真的有个圆孔，泛着金属的光泽，冷冷的，像只眼睛冰冷地注视床上发生的一切。秦昭瞬间吓得脸色苍白，内心的恐慌升腾上来，几乎挤爆了他的脑子。父母面无表情凝视着自己的画面，幻视在了眼前，他整个人不可控制地在发抖，连脚趾尖都在抖。

“好可怜。叫都不会叫了。”秦峥冷笑着掐住秦昭的脸，逼迫秦昭看向床头那个金属圆孔，“不是说都是假的吗。你怕什么？”

秦昭哆哆嗦嗦，小声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骂人：“混蛋。”

“还骂人？”秦峥摁着秦昭的肚皮，让人深坐到自己怀里，将鸡巴吞得更深，“我看你是死到临头，嘴都硬得能挡刀是不是？给爸爸妈妈瞧一瞧，你的小骚穴是怎么发骚吃哥哥鸡巴的。”

他操了一会儿，发现秦昭浑身软绵绵，随便玩都可以，但是整个人温度好像都凉了下去。秦峥叹了口气，没继续折腾，他把秦昭抱在怀里，亲了几口：“好了好了。胆子怎么这么小，不经吓。这个是骗你的，摄像头全拆了。哥哥怎么可能把你发骚的样子，给其他人看。”

秦昭瘫软在秦峥怀里，他被吓得完全缓不过神来，一边哭一边骂：“你脑子有病吧！这种事能拿来开玩笑吗？”

就这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秦峥把秦昭扭得转过来面对自己。秦昭发出惨叫哭着说：“我又不是性爱玩具，你这样是想要把我扭断吗？”

秦峥跟个虐待狂一样，捏着秦昭的脸：“我有分寸。”

“你有屁个分寸。”

秦峥低头笑着抵靠着秦昭的额头：“秦昭。”

秦昭不理他。

“你说我抢占了妈妈和爸爸爱，所以要我赔给你。如果我赔给你，你又要拿什么还？”

秦昭吓得哆嗦了一下，睁眼看向秦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