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想。”

“我多想什么？为什么换衣服，是因为那是你扯坏的吗，还是你把精液射在他衣服上了？”

“……”秦昭一脸被冤枉了的表情，虽然做过，但不承认就是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楼江突然靠过来，搂住秦昭的腰。秦昭推了推，力道不大，其实也没真的想把“小狗”推开。温热的体温一直从对方身上传递过来，楼江突然说：“你为什么属于那么多人？”

秦昭手按在楼江的肩膀上：“我才不属于任何人。”

不过次日，当秦昭试图约崔琰出来的时候，崔琰拒绝。崔琰给的理由是被崔珩发现了，所以没办法出来，但他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秦昭脑中忽然闪过楼江在餐厅后厨的画面，这让他有了一个不妙的联想。

所以挂断电话后，秦昭就将楼江拎过来，虎着脸：“你昨天干什么了？”

楼江小脸微皱，他观察秦昭表情，感觉可能赖不掉了，索性承认：“对，我做的。是我给崔琰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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