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那种很松懈的态度,含了一点笑,却又似带着些恶意,不明显,仿佛花萼之下细小尖锐的刺:“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样了。”
这不听起来没什么事吗?消失不见的楼江才比较让人担心吧。
可秦昭不敢说,怕激怒对方惹得对方做出什么过激行为来。
他坐立难安,脑子短路了一样接近于空白,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就在秦昭越发不知所措的时候,秦峥俯身取走了他的通讯手环。
秦昭仰脸看着秦峥,小声说:“哥哥。”然后秦峥就把他提抱起来,从床上抱到了地上,并扇了一下他的屁股,不重,但扇得原本射在秦昭屁股的精/液流淌而出,顺着腿根一直蜿蜒向下,一直淌到了腿弯处。
“我跟他说。你先去洗澡。”
秦昭有点不想走,明明他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但秦峥赶他离开,他就变得像一只试图待在主人身边寻求安慰感的宠物:“哥哥……”
秦峥觉得秦昭缠人得厉害,他低头摸了摸秦昭的脸,安抚似的亲了两口,然后将人放开,像赶什么小动物回笼似的说:“快去。”
秦昭又磨蹭了一会儿,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去了卫生间,只不过等他洗完出来,秦峥已经不在屋里。他像一只被弃养的小动物那样,焦躁不安地在房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发现了自己被留在床头的通讯手环,立刻捧起来给秦峥打电话。但打了一个、两个都没接,直到一个小时后,秦峥才回拨进来。秦昭立刻接通说:“哥哥你在哪里?你怎么不说话就跑出去!”
他说完发现自己语气特冲,不是个有求于人的态度,倒像是趾高气昂来找人干架的,于是连忙改口,强行服软:“我……我一个人,很害怕的!”
秦峥语气没什么倾向性,只是说出口的话,凉凉的似是嘲讽:“是么。你会害怕?”
秦昭有点生气,但毕竟出了这样的事,现在是秦峥在出力收拾烂摊子,他不像平时说话没有顾忌,什么都讲。秦昭趴在床上揪着枕头:“所以哥哥你在哪里。你是去找楼江了吗?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他们两个人怎么了啊?”
“两个人都没事。”秦峥说,“我在医院。”
秦昭吓了一跳,但想起楼江给他单独发的那张照片,又觉得不去医院确实很难收场。他定了定神,说:“秦峥,你在哪个医院?我也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