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不清的。
秦昭呆呆地趴在秦峥肩头,跟对方相对视。他面上全是泪,脸颊滚烫,或许这点泪意会被热度蒸干也说不定。他身体还在痉挛,嘴唇微颤,方才被秦峥用手指玩弄又肆意亲吻过的舌头,无意识地吐露一点舌尖,湿烂红透。
与陌生人明确的视线相对,让高/潮之后的秦昭彻底吓傻了。
秦峥不慌不忙地,将自己的手指从弟弟湿热的屁股里抽离。然后他托了一下秦昭的臀,将人抱得更稳了一点,紧接着,便转过身来。
“我弟弟生了病,又不肯吃药,正和我闹脾气。”这个样子,陌生的大叔就看不到秦昭的脸和表情。秦峥语气淡淡,根本让人无法想象,他刚才借着衣服的遮掩,居然在做那么下流龌龊的事情。他说,“让叔叔你见笑了。”
“生病这样很正常啦。”陌生大叔非常友善,“不过你弟弟哭得好惨。看了都让人心疼。太可怜了。”
秦昭听到秦峥笑了一声,然后这神经病,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居然装模作样地侧头在他额发上亲了一下,一副无可奈何的语气:“他从小比较娇气,也没办法。”
陌生大叔走后,秦峥就抱着秦昭回了楼江的病房。秦峥对房里的其他人说:“你们出去。”
命令句,并且不附带任何解释说明,而房里其他人居然也不追问,竟然真的依言退出病房,走的时候还特别贴心地把门给关上了,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病床在卧的少爷会有什么麻烦问题。若是让不知道的人见了,恐怕都要以为这不是楼江的保镖,而是秦峥家的保镖,是出于情面才对楼江多加照看。
秦昭还没缓过来,抽着气发抖哭着,就被秦峥抱到床侧。那里有一把椅子,被秦峥用脚勾踢了一下,扭成了椅背对向病床的模样,然后将秦昭放到了上面。
手脚都没有了力气,秦昭死了一样瘫在其上。他一只手搁在椅背上,后腰下塌,一张脸便半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哭得抽抽噎噎,身体都在颤抖。哭着哭着,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抬头一看,就瞧见秦峥站在他面前俯看着他。那模样像是画家在欣赏自己亲笔所绘的得意杰作,也像是变态杀手在观赏自己亲手造孽的命案现场。
秦昭哭声一顿。
他仰着脸看着秦峥,本就哭得身体发抖,现在雪上加霜,被气得手指尖都在抖。他快气死了,手扶着椅背想站起来骂秦峥,结果刚起身了一点,腰就被掐住,整个人都被按成了扶着椅背跪坐着背对秦峥的姿势,然后被扒了裤子插进来。
“啊……”
秦昭被插傻了。眼前是楼江病中缺少血色的小脸,而他就这么在楼江的病床前,被哥哥用鸡/巴插进后/穴,一下一下地操,操得前后摇晃。臀肉撞击还有操穴的声音如此分明,椅子被干得挪位了,凳子腿跟地面刮擦发出一道刺耳的声响。
他整个人都是发懵的状态,被接连操了十多下,秦昭才回过神,发出了一声非常明显的泣音,听起来格外得慌张害怕而显得好可怜,但只有一声,很快剩下都被吞咽压抑了回去。
“不要……别,别……秦峥……不要……”
秦昭吸着气,后/穴绞得死紧,他抽噎着,整个人因为高度紧张,所以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他靠着小/穴似乎能感受到秦峥阴/茎上的每一根青筋的形状。
“哥哥,不要,快停下……”
秦昭哭着求饶。
秦峥只是从背后位伸手过来掐住了秦昭的脸,硬逼着秦昭后仰用背贴紧了他的胸膛:“不要?为什么不要。怕楼江被你骚叫得醒过来?”
“哥哥,哥哥,秦峥,呜呜……”
秦峥笑了一声,他摸着秦昭的脸,将那些湿漉漉的泪痕抹去,然后一边继续操,一边说:“怕什么?如果被发现了,就说是哥哥强/奸你,你是被迫的就好了。”
秦昭觉得秦峥疯了。他被秦峥吓得再也没有了嘴硬和不服气的想法,一个劲地哀求着道歉:“哥哥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哪里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