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平日里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被释放。秦昭试探性地踩到崔珩的脚背上,对方并没有拒绝。他仰着脸注视崔珩的神色变化,那双眼睛已不像情绪鼎盛时的那样鲜红,但仍旧是水红颜色。秦昭抓住了对方的手,牵引着摸到自己的后腰,而后慢慢下滑至股缝之间。

崔珩眼睫猛地一颤,似乎就要将手收回,却被秦昭死死抓住了。

“你果然嫌我脏,是不是?”

崔珩垂着眼帘没有回答,但手上已没了挣扎的力道。

秦昭怀着恶意地亢奋起来。

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对,非常得卑鄙,无耻,还恩将仇报,但他控制不了自己,尤其见识到崔珩的破坏力之后,再看到对方这样任由自己摆布的模样,他好想看看身为哥哥男友的崔珩,还能被自己摆布到什么程度:“我的身体里全是学长的坏精/液,射得特别深,排都排不出来,你帮帮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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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受害者的责任豁免权之一,就是可以在一定的时间范围内发疯。即便说出了很离谱的话,但之后也可以用“我当时可能精神失常了”的论调糊弄过去。毕竟他又没有特别强迫崔珩不是吗,只不过是用强硬的语气向对方做出了要求。倘若不愿意,就可以拒绝。如果对方自己不逃走的话,又怎么好怪他?

秦昭满怀恶意地抓着崔珩的手,半强迫地再次征询:“好不好?”

崔珩苍白色的眼睫微微扇动,他说:“你不可以这样。”

这种也能算是拒绝吗?也未免太过无力。秦昭干脆松开崔珩的手,他踮起脚,抓住崔珩的前襟,仰着脸,那张面孔似乎因为“用心险恶”而镀上了别样的光彩,仿佛被欲望淋得湿透:“为什么不可以?”

崔珩眼睫覆霜带雪般的眼睫微颤:“这样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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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强词夺理说:“讲来讲去,你果然是看不起我。”

崔珩微微抬眼看住秦昭:“我没……”

他话刚起了个头,就断在了口中,因为秦昭撩起衣摆,抓着他的手臂,然后用双腿将他的手掌夹在两腿之间,。

秦昭恶意满满地还踮着脚蹭了两下,心想着,自己这样完全是在对着哥哥男友进行性骚扰。这样的说法显得很是禁忌和不道德,然而越是如此就越发让人产生颅内快感。秦昭整个人都贴住了崔珩的身子,仰脸的姿态近乎佻薄的邀吻。

他盯着崔珩,随后更进一步地两手环抱,是直接搂住了崔珩的脖颈,就这么逼迫对方低头。两人的距离拉近,鼻息交融相触,只要再进一步就是接吻,秦昭微微开启双唇,薄热的吐息落在崔珩的嘴唇上。然而下一秒,“咚”的一声,他被一把推在墙上。

背部紧贴着冰凉的墙壁,崔珩的两只手撑在他的耳侧,秦昭此刻整个人被笼罩在崔珩的阴影始终。他仰脸看着崔珩,与那双颜色又深红了些许的双瞳对视上,那种仿佛置身于捕食者目光之下的视线,总算叫秦昭原本些兴奋过度的大脑,终于略微降了点温度。

眼前这个人跟其他人很不一样。秦昭身形一僵,总算想起来,如果对方生气,只稍一时情绪失控捶一下他,就够他进重症室躺上一天的。然而正当他进退两难的时候,崔珩却突然折膝蹲了下去。

秦昭的双腿被分开。这个姿势,他的阴茎几乎顶到崔珩的脸上。尽管没有相贴,但他感受到了来自对方几乎实质性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