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秦昭不能确定崔珩在床上更偏向什么角色,现在突然万分确信崔珩一定是挨操的那个。对其他人不出手,是不是因为平时都是被人插入的那一个?

早些的时候,他以为崔珩是琉璃美人,经不起操,觉得旁人断然是不敢对其随意乱碰的。后来看到崔珩揍人的样子,印象尽数粉碎,又觉得没人敢动这种怪力兔子,除非有九条命。可是现在瞧见崔珩的情态,这个人分明超好上手,完全不知道拒绝的模样,似乎只要稍微态度强硬点,再哄两句,就能把人推倒

秦昭满怀恶意地问:“其他人也用这个姿势骑过你吗?”

他瞧着崔珩那张冰鉴似的美人脸,一个无比邪恶的念头冒出来。如果诱哄两句,崔珩是不是会在秦峥的这张床上,乖乖地张开腿任由他操?

秦昭很少会对一名男性产生想要插入对方身体的欲望,崔珩属于特例之一。也不知道插入他人体内是什么样的感觉。染指秦峥命定之人的妄想,让秦昭瞳孔猛地骤缩。异常的亢奋感让他一把扯开崔珩的裤子,无比蛮横地将手伸进崔珩的裤子里,然后在崔珩迷茫的目光之中,无比熟练地剥开了对方的内裤,握住了对方的阴茎。

那地方跟崔珩的外表看起来一模一样的血色缺缺,在别人那里通常是烂红深色的部位,到了崔珩这里,竟成桃色的浅粉,像花瓣落满冰湖雪面。

秦昭看得心猿意马:“你这里是粉色的。尝起来是什么味道?会是甜的不?”

崔珩:“……”

崔珩的表情极为震动,仿佛秦昭不是要吃鸡巴,而是要活吞蟑螂。

秦昭心想着,都被骑着了,也没见抵抗,是不是很习惯被这么对待?为什么听个要吃鸡巴的话,反倒大惊小怪的。

或许换个人,秦昭就会肆无忌惮地拿言语羞辱对方,但对着崔珩,总觉得说不出口,只能心里想想。他无比恶劣地用手摸了两把,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浑身血液都涌到头脸上去了似的,随即鼻腔一痒,秦昭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瞧见视野里一滴血落在了崔珩的茎身上,而后大量血液滴落喷出,全浇在了崔珩的阴茎上头。

“……”崔珩提醒,“你流鼻血了。”

秦昭忙捂住自己的鼻子。血液不断从捂住的指缝流出,兜也兜不住。他惊慌失措,一时僵在原地都不会动。崔珩一把将他抱起来,而后从秦峥屋内的小型冷藏柜里翻出冰贴,替秦昭敷上。

他对摸秦昭说:“没事的。一会儿血就止了,不用哭的。”

秦昭羞愤欲死,连话都说不出。他觉得自己人生就此终止了,好想死。之后崔珩给他换衣服,他也吱不出一声,最后被送回家,秦昭一推开车门,就要往外冲。崔珩一把揽住他,制止他鲁莽的行为:“你脚受伤了。”

“不要你管。”秦昭挣扎,“放开我。”

崔珩牢牢抓住秦昭:“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他似乎是真的很疑惑。

秦昭拼命抵抗:“你哪里有错呢?你怎么会有错。”

崔珩也知道秦昭这话不是真的,但他不知怎么跟秦昭沟通,所以干脆就搂着秦昭不放。

秦昭死命推拒半晌不见成效,终于哭起来:“你们太过分了。”

崔珩:“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不让我走?我是瘫痪不能行动吗?要你多管闲事。”这些话说出来,秦昭自己都觉得过于无理取闹,但崔珩好像没什么反应,只是一脸认真地听他继续往下讲。这样就显得好像他更加无理取闹了,秦昭一下子情绪崩溃,“秦峥衣柜里这么多衣服,你们在学校都在学校干什么?是不是一晚上好几个人一起约炮,你也约了,是不是?”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崔珩错愕,“小组作业,有时候会通宵。大家一起在秦峥房间里过夜,衣服就放他柜子里了。”

“……”秦昭面红耳赤,怎么会有这么正经的理由,倒是他想岔了。“怎么不早说!”他色厉内荏地心虚指责对方,“反正、反正是你不好!”

崔珩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