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方霖摇头,问:“井玏还好吧。”
“还行,我刚刚给他擦了脸,清醒多了。”
“那就行。”
陆长风提醒岳方霖,“周瑜在我们浴室里洗澡。”
“好。”
陆长风把药喂给井玏后,说道:“今晚你就安心睡吧,明天早上再洗澡,我也该回房了,一会儿周瑜要回来休息。”
井玏拉着陆长风不想放他走,“以?后出差,我们住一间屋,行不行?”
“不行。”陆长风想也不想地拒绝了他。
井玏一脸的失落,翻了个身侧躺不理陆长风了。
陆长风转身往外走,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井玏从后面抱住,压在了门板上动弹不得。
陆长风想不通井玏哪来这么大的劲,他的力?气也不小,竟然都挣不脱。
“你要干什么。”陆长风惊恐地睁大眼。
井玏趁陆长风还在发懵,将陆长风调了个方向,四目相对,下一秒他便低头吻下去了。
反正他喝醉了,酒壮怂人胆,就当?他是在发酒疯好了。
周瑜随时?都有可能会回来,陆长风踩了井玏一脚,用足了力?气,没想到井玏依旧把他钳制得死死的,忍着疼也不愿意松手。
“井玏,别?这样……”
“哪样?”井玏疯狂地吻着陆长风,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陆长风的嘴唇都被亲麻了。
陆长风不禁在想,或许他接受调令,就是个错误。
在井玏想更近一步时?,陆长风咬了井玏一口,趁着井玏慌神的功夫,用力?地将他推得后退了好几步。
血腥味在井玏的口腔里蔓延开,他看着靠在门上的陆长风,看到他脸上的愤怒后,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无法挪动。
陆长风迅速开门离去。
走廊吹过来的凉风,将他燥热的心绪冲淡了几分。
屋内,井玏无力?地回到床上躺下。有时?候觉得自己?距离陆长风很近,有时?候又很远。
没关系的。
井玏闭上眼,安慰自己?:没关系的。
陆长风站在走廊里冷静了一会儿,回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才想起来,刚刚房卡给了周瑜。
他只能敲响房门。
岳方霖过来开门,看到门外是陆长风,有些纳闷儿,“我以?为你今晚会在井玏房间里照顾他呢。”
“他睡下了。”陆长风进屋径直走向自己?的床,“我的行李都还没收拾。”
“也不用这么着急,你们明天十?一点多的飞机,明天起来收也来得及。”岳方霖坐回床上。
“一起去机场”陆长风闷头收拾行李。
不多时?周瑜洗完澡了,从浴室出来,跟陆长风打了招呼回了自己?的房间。
岳方霖问陆长风:“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你先洗,我整理完再洗。”
岳方霖嗯了一声。
只剩下陆长风后,他坐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刚才的那个吻。
这不是他和井玏的第一次吻,陆长风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平静地过日?子的时?候,井玏都会做点什么,让他们两个处于一个尴尬的境地。
还好,明天就能见到邱少?扬和明堂,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
说给明堂和邱少?扬听,或许能够得到解决。
一晚上陆长风都没睡好,困得打哈欠。
岳方霖问陆长风:“你是不是近乡情怯,兴奋得睡不着?”
陆长风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他总不能说是因为被井玏强吻了,烦躁得睡不着。
几人拖着行李箱去警局跟刑侦队的人告别?,被告知寇琅在楼下等着他们。
寇琅将车停在楼下,送他们去机场。
岳方霖十?分意外,“怎么你还亲自送。”
寇琅说:“今天没什么事儿,走吧,我送你们,一会儿路上该堵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