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动了几下，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不是拒绝，而是终于有理由转过头去看顾明瀚。

隔着层朦胧的玻璃，隐约看到被水打湿的腹肌，水流蜿蜒地从上往下流，他的目光也跟着往下，从男人胸膛到腹肌，再随着腹肌边上的人鱼线没入体毛旺盛的下体。

在外面被制止的幻想在此时被实体化起来。

尚未勃起的下体垂在旺盛的体毛里，肉色在一片黑里格外显眼。

他忍不住吞咽，突然就想到一句话，体毛旺盛的人性欲会很重。那顾明瀚的性欲是不是也很重？

性欲自己无从考证，但是他亲人的欲望自己是领略过的，是真的重，重到他几乎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