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一样。
郁桉眼里充满控诉,“你好凶!”
顾屿舟顿了顿,手挠了挠郁桉的下巴,很温柔地说,“那我先看看。”
郁桉:“看什么?”
“舌头,我看看是不是肿了,待会还要吃饭。”
顾屿舟说这句话时,俨然成了一个关心孩子的家长模样。郁桉放松了警戒,放下了捂住唇的手。
他感受到顾屿舟的手指从下巴移到了唇瓣,轻轻地抚摸了下。
顾屿舟:“桉桉,嘴张开。”
他沉下声音说话时,声线很好听,郁桉脑子晕晕的,被诱哄着张开嘴,然后就看到那只修长白皙又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进了自己嘴里。
郁桉从来不知道,原来还能这样检查舌头。
舌头被又轻又重地拨弄,他口水都包不住,顺着嘴边流了下来,又被一只大手接住 。
过了好会儿,那只手指才离开。
离开前,郁桉下意识含了他,随后才又反应过来地松开。
顾屿舟气息有些不稳,他低下头亲了亲郁桉,才去了洗手间里。
郁桉脸颊通红,瘫坐在沙发上,没注意他进去了多长时间。
过了好会儿,门铃被摁响,他才起身打开门拿了外卖。
这时,顾屿舟才一身水汽地从洗手间走出来。
郁桉走进去洗手,没感受到热气后,才惊讶地问,“你洗冷水啊?”
顾屿舟:“嗯。”
“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