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您真的是误会了,我只是想要帮忙改善明棠同学家的生活条件,至于您说的好处我是半分都没拿!”

田正海立马拍着胸脯保证,就差对着上天发誓自己是一个大公无私,秉公办事的好老师了。

明礼压根不想再听他说话,只想把这样的人渣给送到监狱里去。

“是吗?空口无凭,找你说的这位钱进同学过来对质,事情就真相大白了。”

说到对峙,田正海丝毫不慌。

此刻甚至还悠闲的还双手抱胸起来,钱先生一向忙得不可开交,而且这件事情是他求到自己这边来的,又怎么可能会反水。

本来以为面前这人是什么大人物,现在连钱先生都没有听过,想来也是个不入流的小角色,在他这里装大款呢!

想到这里田振海撇了撇嘴,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屑和轻蔑。

“先生,钱进同学的父亲可是淮阳是响当当的人物,不像明棠的父亲是一个无所事事的赌鬼,随叫就能随到,您要是想让钱进同学的父亲过来对质,应该是要预约的。”

明礼确实在淮阳市不认识什么人,但是按照面前这个男人这么说,钱进的父亲应该就是淮阳市的钱代保了。

别人他不认识,钱代保他还真的认识。

几年前他和钱代保谈一个合作,这人在他家门口提着两瓶茅台站了两天,才换了个和他见面的机会。

达成了合作之后钱代保更是感恩戴德,一个劲地拍着胸脯保证,倘若日后他有机会来到淮阳市,他绝对会尽地主之谊。

没想到现在人还没有见到,钱代保已经把她闺女欺负上了。

好一个“地主之谊”。

明礼说着就要给钱代保打电话。

两个人针尖对麦芒,你一言我一语,剑拔弩张的气氛,让明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礼怎么会到了这里?而且看这模样似乎是在替她出头?

明礼正要打电话,却恍然间记得钱代保这种人脉根本就不在他的通讯录里。

只是秘书那边好像有。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给秘书打一个电话要钱代保的电话。

他这副犹犹豫豫的模样,看到田正海的眼睛,里面就是在打肿脸充胖子了。

这人明明谁都不认识,偏偏要装作自己有权有势的模样。

这种人他见多了。

“这位先生你和明棠同学是什么关系?有些事情你能帮就帮,可不要打肿脸充胖子,否则闹到最后可不好看!”田正海越发得意。

明礼气得面色涨红,暴怒开口,“老子是她亲爹,今天我倒是要看看打肿脸充胖子的人是谁!”

说着也顾不得考虑这么多,直接给京市的秘书打了一个电话。

明棠的头上立马划下了三根黑线,她能理解明礼想要给她撑腰,但是也不至于撒谎说自己是他闺女吧?

毕竟他们俩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除此之外,其他人也是一头雾水。

明棠他爸不是顾勇吗?

虽然田正海说得不好听,但顾勇确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赌鬼。

田正海只是觉得明礼是在撒谎,压根就不相信他的话。

再说秘书接到电话的时候也很疑惑,像钱代保这种不入流的小角色,董事长压根不愿意和他有什么牵扯。

怎么今天突然想到了要他的电话了?

不过秘书也没有迟疑,好在他一直都有电话备份的习惯,找了半天之后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面找到了钱代保的名片。

下一秒赶紧把号码报给了董事长。

拿到电话之后,明礼第一时间给钱代保打了电话。

钱代保曾经在他面前卑躬屈膝,但是陡然间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的时候,架子还是摆得很足的。

“谁啊?有事吗?”他眉头紧皱一脸不耐烦。

不知道哪个人又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