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将这颗大树连根拔起,现在玫瑰树却告诉他, “你可以无所顾忌的爬上来,这些尖锐的刺都是你臆想出来的,是假的。”

房闻先眼神复杂的看着虞野,将意识放到更远的黑暗里。

过了许久,所有情绪像是被茫茫宇宙吞噬。意识折回,透过军舰,重新审视着操控室里两人,离得很近,却已经走过万千丘壑的两人。

房闻先百感交集看着虞野,后者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大脑自动的复盘,方才自己说的话是不是太过。

“你…你要干嘛?”虞野又恢复了疼痛,一屁股坐了回去,端着副英勇就义模样,“要打要骂,爷爷抗得住。”

“要喝酒吗?”房闻先没有理他,自顾自的问。

好吧,果然是想让自己早点死。

谁家正常人会让伤患饮酒?

“不是口渴么?这里还有酒。”房闻先说。

虞野在积分的驱使下,勉强答应,随后又说:“等等,你不会想在我酒里放毒吧?”

房闻先在旁边金属墙上按了下,白色墙面倏地变成个双开门酒柜。

太子随手拿出个湛蓝色酒瓶,拧开瓶盖,轻车熟路的为虞野倒上一杯。

从他手部动作来看,他原计划应该是准备倒个半杯的,只是,殿下是个货真价实的手残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