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语在舌尖绕来绕去,像是回到了当初失语后刚刚开口那段时间,额头上都沁出汗来。
贺绛走出十米后,突然凶神恶煞地折返回来,二话不说,按着商景抵在梧桐树上亲了个够本。
舌头都伸进去了。
商景思路断绝,彻底给亲傻了。
贺绛亲完后,冷着脸道:“抵个机票钱。”
那一天,伤心的贺绛上飞机后,商景还靠在梧桐树下回不神来。
月老的红线化作金色的梧桐叶,落在发梢间。梧桐种子滚到了心田,开始发芽。
商景迟钝地,对着空气,低声喃喃,可以奔现啊。
贺绛总是自嘲自己不该亲那一口,呈口舌之快,结果商小狗太好亲,反而加倍念念不忘。
他不知道的是,他把商景亲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