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推远了些,语气严肃道:“乖乖坐好,等醒酒汤来,别招我!”
被推开的阿蓁偏头委屈巴巴地望着太子,黛眉微蹙,无?声掉着眼泪,带着厚重的鼻音哽咽道:“殿下你?是不是又不要阿蓁了......”
萧宴祈并不知,阿蓁这是脑袋混沌,想起当年他们在肃州时的分别。
“阿蓁何出此言?”尽管听得一头雾水,可萧宴祈看着小姑娘的委屈样还是心疼得紧。
他只好主动?朝人坐近了些,拿起床边扔着的帕子给人擦脸上的泪水,“莫不是醉傻了?才喝一口都能醉成这般,出息!”
阿蓁看太子朝她靠近,破涕为笑,似是为了证明自己般,挺直了身子,一本正经道:“阿蓁没有醉!”
醉了的人才不会说自己醉了,萧宴祈也懒得反驳她,免得不顺着这小醉鬼,她又开始又哭又闹的。
只任由人贴着,等着醒酒汤送来。
可醒酒汤送来后,无?论萧宴祈怎么哄,小姑娘就是撅着嘴,不肯张口喝。
“阿蓁乖,喝下再?睡就不难受了。”萧宴祈端着一碗兑了蜂蜜的花茶往醉得迷噔噔的人嘴边送。
阿蓁偏头躲开,抗拒道:“不想喝不,不想喝......”
端着托盘侯在一旁的巧玉心下惊了惊,生怕太子耗尽耐性动?怒。
从前她伺候的王美人得宠时,也这般恃宠生骄过,只不过陛下没新?鲜几日便没了耐性,此后王美人便再也不敢如此了。
正在巧玉替阿蓁捏着把汗时,只见太子非但没用?失去耐性,反而更加纵容道,“是不是阿蓁不喜欢这味道?让人再送过一碗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