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着灯回头,想起阿蓁今日醉酒的憨傻样,笑道:“姑娘今日喝醉了,一会?儿出去喝碗醒酒汤就好。”
阿蓁突然想到她方才?又是从太子的床榻上起来的,轻声喃喃:“醉了?”
她咬了咬手指,不安问:“那我没做什么吧?”
她想起以前?邻居家的大伯,醉酒了发酒疯会?打人?,她不会?也是这样的吧?
而且她的左手还?有些酸痛,像是打过人?一般。
“这......姑娘一会?儿还?是自个儿问太子殿下吧。”巧玉面露犹豫,她不敢说,且知道的也不多。
看着巧玉这反应,阿蓁心中越发笃定她定也是发酒疯了,亏她还?豪言壮语地同太子说着不会?醉呢。
明明说好了要和太子一起庆祝的,这下好了,饭都没用,她先醉得发酒疯了。
阿蓁接过巧玉送上来的方巾擦了一把脸,又含了一口冷茶漱口,给自己简单绾了发,问了太子在哪后,便畏畏缩缩往东次间去了。
萧宴祈忙得差不多,本也打算起身去瞧瞧内殿的小姑娘怎么样了。
再?不醒恐得传个太医来瞧瞧才?行,谁知放下笔就瞧见人?扭扭捏捏地进来。
小姑娘一身素日爱穿的雪青色寝衣,发髻虽简单但也绾得一丝不苟,看来是真清醒了。
可怎的这般扭扭捏捏的?
思酎了一瞬,萧宴祈心突然慌了起来,桌案下的手颤抖地握成拳。
今日他光顾着自己快活,倒忘了小姑娘醒过来是有可能记得在净室里发生之事的。
虽说是小姑娘三番两次撩拨,可无论怎么说都是他心怀不轨趁人?之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