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子这般气定神闲, 阿蓁有些羞怒,她刻意将小包子放到了中间的位置, 决定不同往常那般挨着太子坐了。
太坏了太子这人,她都羞成这样了,他竟然还在偷偷笑她, 真是可恶至极,他不知道自己是始作俑者吗!
桂嬷嬷带着小太监送膳上来,阿蓁也不同以?往那般张罗着把太子爱吃的菜放到他面前, 抑或是给他盛汤夹菜。
只气鼓鼓低着头,静静地玩着袖子上嵌在绣花上的珠子。
桂嬷嬷一进来便察觉出了这屋内不同寻常的气氛, 听着静悄悄的还以?为两人这是又吵架了。
可她抬眼偷偷打量了一下?两人,瞧着也不像吵架, 阿蓁白嫩的脸虽泛着不同寻常的红粉, 可也没恼怒或是难过。
反而嘴角还有些抑制不住地翘起,含羞带怯的。
太子更是一脸春风得意,灼灼的目光全落在阿蓁身上了,还带着以?往没有的黏糊劲儿。
摆好膳下去的桂嬷嬷好奇地拉过侯在外头的荣进, 抬手捂着一半嘴, 悄声问:“殿下?和阿蓁姑娘这是怎么了?”
荣进笑眯了眼,凑近小声在桂嬷嬷耳边嘀咕道:“老奴也不甚清楚, 两人从景福宫里头出来就这样了,不过瞧着应是好事。”
桂嬷嬷瞧着荣进意味深长的笑顿时明了, 想来两人近日?进展可不小,瞧太子那满面春风的样子,怕是从小姑娘身上讨着了好。
仔细想想等到了下个月,小姑娘也准备十四?了,太子该是不想等了。
于是放下?心来,笑呵呵地回了小厨房。
里头寂静的饭桌上,饿着肚子眼巴巴望着香喷喷的膳食,等了许久都没听见兄长和阿蓁姐姐说开饭的萧宴骢也渐渐察觉出不对劲。
他睁大圆圆的眼睛,扭头看了看阿蓁又扭头看了看兄长,发现兄长不是又生气了才安心。
“阿蓁姐姐,你怎么啦呀?”萧宴骢不敢问兄长,于是先问了阿蓁。
稚嫩的小奶音在这寂静的偏殿里尤为响亮,“是不是生病了呀,你脸好红!”
“没红!”阿蓁登时坐直了身子捂着脸朝小家伙反驳,最后?察觉自己反应有些刻意了,又讪讪放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