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为阿蓁做到这般的,只有一盏, 阿蓁也很开心了!”
这下, 她越发觉得没法回应太子心意的自己罪大恶极了。
萧宴祈心中欢喜小姑娘先顾着担心他,更加觉着这些?日子的准备没有白费, 十?分?值得。
这上千盏天灯写好交给工匠,确实用了好些?时日, 这小半个月,他在衙署里午后小憩的那个时辰都用来写这些?灯纸了。
但这样?好的气氛和日子里,他只想小姑娘开开心心的,便?故意轻弹了一下阿蓁的小脑门,逗她道:
“孤又不是你个小懒虫,平日里不过是替孤多抄了些东西?便?哼哼唧唧的了,孤写这些?自然不在话下。”
“况且一盏怎够言尽孤对阿蓁的心意?”
说到最后一句,萧宴祈特地弯腰凑到阿蓁眼前笑着与她平视,说得别有意味。
阿蓁被太子这般撩拨得心慌意乱,偏过头?往后退了两步,低头?有些?不知所措。
今日不一样?,萧宴祈这回不准小姑娘又退缩,他上前不由分?说,单手勾着小姑娘纤细如春柳的腰肢往自己跟前带。
将人圈在了怀中后,故作可怜道:“孤给阿蓁准备了这样的惊喜,难道阿蓁都不感?动的吗?为何又开始这般躲着孤?”
阿蓁任由太?子紧紧圈着,说不上是因为愧疚想用这种方式补偿一下太?子,还是自己心底也很渴望与他这般亲昵。
她双手窘迫地抓着太子的前襟,低着头?眼神躲闪,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殿下,不是的......我......”
“不是就好。”
萧宴祈还是没能忍心看着小姑娘这般局促,主动松了人的腰,改为同寻常那般牵着她手往庭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