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暧昧旖旎, 引人遐想。
梅花黑漆软榻上,阿蓁软了身子无力地靠在太子的胸前, 嫣红似血的双唇覆着一层盈盈水光,无力地翕动着。
萧宴祈一直低头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怀中的小?姑娘,歇了这么久看人还在失神?着, 他戳了戳小?姑娘的脸蛋。
轻笑道:“这么变得这般没出息了?这就软趴趴的了,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
阿蓁掀起眼皮没什么威慑力地嗔了太子一眼,气哼哼羞怒道:“殿下还好意思说, 殿下是没用午膳吗?方才阿蓁还以为殿下想把阿蓁生?吞活剥呢!”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从来没有与蓁蓁分别这般久,我?实?在是太想念蓁蓁了, ”萧宴祈用袖子擦着小姑娘嘴角两人交缠的津液。
随后又拿过榻边的嵌钿螺小几上, 他方才喝的茶水给?小?姑娘喂下,“蓁蓁这几日可也有想我??”
阿蓁咕噜抿了几口清茶,似是被吸走的神?思终于?回拢,她抬手圈上太子结实的窄腰。
小?脑袋靠在太子胸前蹭了蹭, 声音软软, 乖巧笑道:“想的!每日都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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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两人心意相通后,还从未有过分别这般久的时候, 素日里亲密无间的两人,快有十日连书信都不能往来了。
阿娘不光派了身?手不凡的护卫在梨花院外, 就连荣安和巧玉也被勒令了不准帮她和太子传递书?信。
阿蓁总算能体会?到话本子里所说的相思之苦有多苦了。
萧宴祈搂紧怀中的小姑娘,低头咬了咬她粉颊,“蓁蓁,我?好像等不及了,真想立刻就将?你?娶回家,没有蓁蓁在身边的日子过得好慢,离侯府宴会?的日子真久。”
外间正悄声吩咐下人布菜的荣进听到太子这粘腻的情话被酸得身?子一歪。
这和方才在暗牢里把梁党余孽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太子是同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