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辗转反侧纠结了许久,阿蓁还是决定大着胆子在白日里寻个空档前去。
现下那些婆子没来, 阿蓁是弯着腰低着头闭着眼睛在搓洗衣服的,脑袋困得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
直到?一旁给她放风的巧玉用胳膊肘碰了碰,提醒她管事们来了她才一个激灵挺直了腰杆, 视线正?好与走来的夏姑姑对上。
阿蓁脸上立即扯出一抹笑,可夏姑姑却是凝重着一张脸盯着阿蓁。
昨夜, 夏姑姑也一夜未眠,自看到?那块玉玦后她心便不能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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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早夏姑姑还特地?寻了那日上前去交接阿蓁的管事老?嬷又细细打探了阿蓁从前是在哪儿?当差的, 为何来了这浣衣局。
那管事老?嬷转述了崔姑姑的话?, 她听着虽无漏洞了,可眼皮却凸凸直跳,心一直慌。
现下瞧见这丫头了更甚。
夏姑姑眯着眼与笑得一脸无害的阿蓁对视良久,还是决意多留个心眼儿?。
等晚些空闲了, 给这浣衣局外面当差的姐妹递封信问问, 近一两年来有没有叫阿蓁的官家小姐被充作官奴入宫的。
官家女?一朝为奴,这样的事在宫人里定然?传得快, 要?知晓也不是难事。
若这小丫头真是官家小姐,手里有皇后赏的玉玦才能解释这个偶然?。
阿蓁这几日见多了夏姑姑的冷脸, 这会儿?被这样盯着只当是偷懒被发现了,只自顾又讪笑着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