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他想杀你,孤不会放过,这才刚刚开始。”
知?道太子这是给她出气,阿蓁心中一热,她也跟着凶凶地瞪了一眼对面的夏姑姑。
低头气呼呼劝道:“夏姑姑当年暗害了皇后娘娘,昨夜又想杀我?灭口,殿下此?刻将她打死了也是她死有?余辜,只是我们还得留着她做人证呢,出气也不必急于?这一时。”
看着平日里性子软软的小姑娘没怕他心狠手辣,反而?还替他着想,一脸愤慨的样子,萧宴祈脸上浮现笑意.
他伸手捏了捏阿蓁的手指,笑道:“嗯,我?们阿蓁聪明,都听阿蓁的。”
瞧见太子看她的眼神又是这般黏黏的,阿蓁受不住,瞥见对面清醒的夜一好像在?瞧着她呢。
阿蓁害羞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远离了太子几步,催促道:“殿下快些审问吧,莫要让奴婢耽误了你时辰。”
萧宴祈这会儿想起屋内还有不相干的人了,稍稍坐正了身子后,冷冷地瞥了在?下面候着的夜一一眼。
站在刑具架旁的夜一此刻低着头恨不能把自己隐形藏起来,有?生之年他竟然?还能看到太子和?小姑娘一脸柔情地打情骂俏。
这可真是比看着太子为了泄愤在这暗牢里大开杀戒来得恐怖!
“把人给弄醒吧。”萧宴祈看着那婆子无比厌恶道。
终于?来活儿了,不用在?一旁当大灯笼了,夜一麻利端起刑具架旁的一碗早已凉透了的参汤,掐着夏姑姑的下巴强行灌了下去,后又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下去。
夏姑姑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坐着的太子后,仿佛看见了地狱里的罗刹般惊恐。
她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声音沙哑求道:“太子殿下放了奴婢吧,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胡说!你昨夜要勒死我?时,明明说皇后娘娘就是你害的!”看见夏姑姑如今又不肯说实话了,阿蓁气呼呼上前两步反驳道。
夏姑姑恶狠狠盯着阿蓁,心中悔恨昨夜竟没能将人勒死。
突然她眼中闪过一丝狡诈的精光,同太子可怜兮兮求道:“殿下,你莫要相信这小蹄子的话,她定是想邀功,奴婢房中的东西也不是奴婢的,是这小蹄子栽赃的啊......”
从前在?皇后身边当差时,她知?晓太子这性子最是厌恶心机女子的接近,若是让太子相信了她这话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阿蓁听着夏姑姑在太子面前污蔑她,气得小胸脯一上一下的,想上前打人,“你怎么能这么颠倒黑白!”
看着小姑娘连架都不会吵,还快被气坏了,萧宴祈又拉过人的手揉了揉安慰道:“孤相信你,别?为这婆子的话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