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理扶稳他站直了,他侧过脸来道:“今天估计是你最近的最后一次玩刀球了。”

宫理差点都想松手把他扔下去?:“?你要下处罚不让我去?了吗?早都知?道了就因为我捏你一下,就报复我啊!”

甘灯看她睚眦必报的就要把他再按回椅子上,无奈道:“很?快,你就需要去?趟春城。”

宫理一愣:“你想让我|干嘛?”

甘灯被她扶着走了几步,终于腿脚舒适了些,他自己单手撑着拐杖,自己走路,道:“不是你一个人?去?,至于做什么,到时候我会跟你联系。”

他斜着身子走的慢条斯理,宫理就跟在她后头一路问,问来问去?甘灯也没说什么,直到图书馆边缘的灰墙,出现?了一道木门,甘灯伸手握住门把手,才一打开门,她就窜上一步,把脑袋挤过去?:“哎?难道一打开是你的卧室”

然后宫理就看到一处偌大的深褐色石雕大厅,日光从大厅高处的小窗斜射在地面与树根圆桌上,而圆桌旁坐了几个人?,似乎是想要见到甘灯的宾客,听?到开门的声音都有些紧张激动?地起?身。

一位身着方?体制服的秘书刚要转头轻声汇报,就惊讶看到了宫理伸出来的脑袋,以及她响亮的话语在大厅内回荡:“是你的卧室?你的卧室?卧室?室”

“啊。”宫理呆了一下。

那几位宾客身穿白袍或戴高帽,也一愣,抬头朝宫理的方?向看过来。

最淡定的只有甘灯,他手指压住宫理的脑袋往回一摁:“回去?吧。”然后便走出去?合上了门。

秘书连忙低头道:“是万城公圣会的几位”

甘灯抬手,拄着拐杖往树根圆桌走去?,脸上露出不算微笑?的温和表情:“一位有些唐突的小朋友。见笑?了。还请坐吧。”

……

刀球赛场的修理间。

宫理更换着义体,忽然道:“有人?会对义体过敏吧,你听?说过吗?”

罗姐看了她一眼:“有的人?是对所有植入身体的东西都会有比较强的排异反应;不过也有些人?肌肤对塑料、金属等等过敏,你问这个干吗?”

宫理:“有位朋友说过敏,怎么判断他是哪种过敏?”

罗姐:“你看看他有没有戴项链、袖扣、耳环之类的,就知?道是哪种过敏了。这会儿脑子里?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你在积分榜上第十二名,今天只要能拿前三,积分绝对能冲到前十了。”

宫理:“你还不放心我?再说,我已经好久没遇到前十的选手了。”

因为前十的选手到赛季后期都不怎么再下场了。过几天,这一季度就结束了,前十的选手就会晋升至上层赛场,在晋升上层的时候,拿到跟积分等价的几十百万奖金。所以他们只要是名次不掉出前十,就都不会参与比赛造成无谓的义体损耗。

除了那位打斗干净利落的AKA爽哥。他还是会时不时来下场,继续风卷残云般迅速打扫战场,不过宫理还一次都没遇到他。

宫理刷着刀球黑赛的APP,就听?到罗姐道:“平树没跟过来?”

宫理:“啊,他说最近报了个什么厨艺培训班。”

罗姐拧眉:“啊?培训啥,他做饭不是挺好吃的吗?”

宫理震惊:“你是认真的吗?就连我也只是能放空大脑咀嚼而已啊。”

罗姐:“他会包饺子会手擀面条还哦,我说的是……平树做菜我还真没吃过。”

宫理挑眉:“凭恕是吗?宽恕的那个恕字。啊,做菜好吃也没用,我好讨厌他啊。”

罗姐低头拧了半天螺丝,才道:“为什么?”

宫理漫不经心道:“可能是他嘴太臭了吧。”

还欺负平树。

罗姐还要说什么,就看到宫理指着APP上的出赛表,惊讶道:“这次比赛有那个爽哥!”

……

爽哥也算是中层的红人?了,他粉丝只比小黄鸭少一些,这次比赛直播间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