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拢在建筑里。”

他们俩倒是想到一块去了。

她刚刚仰头看,身后光线愈发黯淡,闪了闪之后彻底消失。

看来绒雾将手电筒彻底吞掉了。

眼前又恢复了绝对黑暗,宫理甚至因为光的消失,眼前出现了电视雪花屏般的杂色。

宫理并不慌张,平树却有点怕的攥紧手指,她拍了拍平树浑圆的膀子,道:“你继续带我走。”

平树与她向前奔了一段,在黑暗中登上台阶,幸好平树戴着夜视镜,会提醒她还有多少台阶,否则宫理估计要在夜城分部这数不尽数的楼梯上摔几个马趴。

夜城分部的正门是金属的,他们在黑暗中抚摸着巨大的雕刻着精细花纹的门扇,找到把手,想要推拉,却纹丝不动。

平树:“等等,我看我有没有带千斤顶之类的。来,夜视镜先给你,你帮我把把风。”

宫理戴上夜视镜,就看见平树一边疼的直吸鼻子,一边把两只手没入自己胸腹大腿的皮肤下,四处摸索。

他准备的应该挺充足的,宫理看到他手腕上还戴着指南针和机械表,手臂上的光脑接口处还挂了个充电宝,脖子上还有水壶和匕首。

平树这身装备,扔到野外估计能生存半个月。

他从肚子里掏出来了四把手电筒:“我怎么带了这么多手电筒?”

两个折叠板凳。“我怕等候室里没位子坐,还特意给你带了个凳子。”

一对儿蟾蜍摆件。“哦,罗姐让我给她买的,忘了给她了。”

宫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