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理不明所以,平树回头默默看?了她一?眼,宫理摊手:“他怎么了?”
平树叹了口?气?:“你还是别问了……那你要水床吗?”
……
宫理下楼的时候,柏霁之正在一?楼便利店门口?舔冰糕,瞧见宫理和平树,转过身去道:“左愫说晚上一?起去附近吃烧烤,老萍也会带酒过来。”
宫理道:“你挑家具要不要平树帮你看?看?啊?别又让人骗了。”
柏霁之不理她,平树问他的时候,他才回话?:“没事?,我?已经在网上看?好了。”
宫理耸耸肩,叫着左愫,四个?人一?起往社区不远处的烧烤店走去,宫理路上又去旁边的卖酒店准备买几提酒,柏霁之本来跟在后?面一?直不搭理她,在拎酒的时候又挤过来帮忙。
宫理忍不住想笑。
柏霁之瞥见她的笑容,竟然有点恼羞成怒,拎着两提精酿走在最?前头,不跟他们走在一?块。
左愫摸不着头脑:“我?以为你俩关系挺好的啊,之前不是一?起失踪十几天吗?那时候也会吵架吗?”
宫理:“吵架?没有,现在也没有吵架啊。”
左愫看?了看?前头走得飞快的柏霁之:“……你确定?”
宫理觉得他就?一?直这不用哄也能自己好的小孩脾气?,笑起来:“我?确定,不用管啦。”
到烧烤店门口?,老萍竟然是穿着红色高跟鞋,坐在一?个?三十出头帅气?男人的摩托车后?座上来的,她下车的时候,还替男人裹好了毛线围巾。
“宝,我?这几天又要忙起来了,晚些时候咱们再?联系,去吧去吧~”
那摩托车骑走了,左愫还一?脸震撼。
宫理:“这是你的吉祥三宝之一?吗?钓到的类型挺不错啊?”
老萍嗤笑一?声:“钓,大家各取所需,他能钓到我?这样的,才是他今年?商运亨通。不过我?也无所谓,没病活好就?行。”
左愫和柏霁之这样的纯爱人士大受震撼,宫理:“那围巾……”
老萍笑着推开烧烤店的门:“你猜他如果想骗我?钱的时候,会被?多少根毛线穿过他的脏手。”
五个?人坐在桌边,平树比那服务员还尽职尽责,就?给大家倒酒,左愫不喝,柏霁之只选了一?个?跟果汁没差别的低度数甜酒,最?后?也就?是宫理、平树和老萍碰杯。
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肉在铁板上滋啦作响,油脂的香味蒸腾起来,宫理总感觉平树不像能喝的样子,总转头看?他,但平树喝的小口?,却面不改色,还在那儿?给烤肉翻面。
左愫最?后?没忍住,拿着宫理的杯子喝了一?小口?,然后?就?开始昏昏欲睡的靠在墙上了。
柏霁之喝的高兴了,食肉动物吃肉也吃开心了,尾巴乱晃,他坐在宫理右手边,偷偷拿尾巴蹭宫理后?背好几次,宫理瞪了他几眼,他毫无自觉,还以为自己的小动作隐藏的很好。
宫理喊着“服务员再?来两盘五花”的时候,身子往后?一?倚,手臂也撑在长沙发上,一?下压住了他尾巴。
他身子一?僵,挣扎着想把尾巴收回来,但宫理装作去旁边拿酒瓶,肩膀挡住别人视线,胳膊一?拧,将他尾巴几乎盘在手臂上,有点用力的捏了他尾巴一?把,轻声道:“你这大鸡毛掸子能不能别乱动了。”
柏霁之一?惊,不敢瞧她。
但宫理很快松开了手,就?去倒酒了,只留柏霁之跟被?电了似的,浑身发麻,动弹不得。
他尾巴紧紧盘在身上,仿佛把自己缩的只能占半个?座位似的,连锋毛的毛梢都不要碰到她。
老萍刚端了几盘小菜回来:“小少爷,你脸都红成这样了就?别喝了,对,你都没成年?吧!”
柏霁之差点破音:“我?成年?了!”
他突然拔高音量,桌上几个?人都看?他,连左愫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柏霁之把杯子往里一?推,捂住脸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