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在卧室里听到她脚步声远了,大门打开又合拢上了,他侧耳等了好一会儿,才跳下床,拿爪子拨了一下卧室门把手,他爪子踩在地板上,走进了客厅。

柏霁之望着合上的门,趴在地上,有点失落的盯着门。

忽然一个人影从屏风后猛地窜出来,一下子骑在他后背上,胳膊肘用力将他脑袋按在地板上,拎起他一只耳朵:“给我老实点!”

柏霁之猛地想要翻身。

他变成?大型犬的大小,按理来说力气比人形要大,但宫理也使出狠劲压着他,一副要把他扭送给警|察的样子。

他又嗅到宫理身上的味道了,连忙趴在地上,捂住鼻子,尾巴乱扫:“你?骗我!我都说了不?用你?管!”

宫理:“你?天天口是心非,也没几句实话,我不?诈你?诈谁?”

柏霁之连忙装作咳嗽:“咳咳、我是生?病了不?想传染给你?!”

宫理将信将疑,手摸了一把他爪子的肉垫:“你?是好像发烧了,不?会是昨天骑车兜风冻得吧。”

柏霁之被她摸的直哆嗦,剧烈挣扎起来,宫理眼见着飞起的绒毛,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柏霁之连忙往后退去,他还趴在地上抬眼看她:“你?看你?会被我传染的!”

宫理看笑了:“看你?说话这么有力气,也不?像有什么毛病的样子,那我真去上班了啊,你?多喝点水,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个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