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想要尽快恢复,必须要找到掉落的那部分肢体, 他怒吼道:“你就是为了报复这件事, 所以也来割掉我的耳朵是吗?!扔到哪里去了?”
头?盔里的脸似乎恶劣的笑起来, 耸了耸肩:“我不知道, 可能因为刚才的高温已经?被烧化了吧。你的灵力可以保护自己?的躯干皮肤,可割下来的你就保护不了了吧。挺好的, 我只?是割耳朵, 又没割你别的地方。”
柏峙震在原地。
他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完美无缺的强大, 难道还在这里落下屈辱的残疾不可?
但小黄鸭压根不觉得这就可以扯平,她一?把拽起了因地板崩塌而露出的钢筋, 舞在手中,朝柏峙袭击而去!
柏峙更要发疯,他手里亮起了更加放肆的光芒,几乎要发射出让整栋楼都毁之?一?炬的热量
而与此同时,在柏峙身后,一?个如?轻燕般飞翔的“飞”字,笔划的勾处,挂着?个晃晃荡荡的“无”字,就像是燕子衔泥,将那灰白?色的“无”字朝柏峙的右手抛落而下。
而后“飞”字便在高温中化作齑粉,只?有那个“无”字,丝毫不受任何影响,落向柏峙的右手,他有些不妙的预感,想要去伸出左手抓住那个“无”字,或避让开来。
但小黄鸭手中钢筋直直朝他袭击而来,手中即将爆发的热度飞速吸走?他身体的灵力,他动弹不得!
而后那无字,像是雨中掉落的树叶般,轻轻贴在了他虎口处,他指尖光芒消失了。
那磅礴的热度好似从未存在过,他再度灌输灵力却?再也没有唤起一?丝热量,就像石沉大海,就像迷雾无踪,在无我、无物、无心的虚无之?中
他的能力被禁封了一?瞬。
而与此同时,小黄鸭手中的钢筋一?下穿刺了他胸口,柏峙后仰着?,被死死钉在了他击穿出的废墟之?上。
柏峙不可置信的望向小黄鸭,而这钢筋似乎正插穿了他体内的灵海丹田,他勉力想提起几丝灵力,却?听到她笑起来:“老实点?,趁着?我还没想杀你的时候。”
她碎裂的头?盔中露出的小半张脸上有灼伤的痕迹,却?不妨碍她眯眼笑起来:“我赢了,对吧。赢了总要有点?表示”
她第一?次在刀球场上赢的时候,可是在对手的额头?义体上,刻了个大牛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