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披萨?就凭你?能做个鸡掰披萨啊!啊啊”

就在马尾女人准备再次追击他的时候,就看到这个男人手探入了自己?的腹部,而后?从其中?扯出了一袋

十公斤装低筋麦芯面粉?!

他扎穿面粉猛地抖出去,撒得漫天都是,在微风中?悬浮着。

马尾女人手中?的武器,也在面粉缓缓地降落中?,显露出轮廓。

凭恕看到她的刀柄之上,光剑电锯长刀长|枪飞速切换着,就像是随机滚动的老虎机,刀柄只是一个幌子,刀柄上方?可?以接任何武器,她随意就能切换!

马尾女人口中?还?诵着经文:“……将稗子薅出来用火焚烧,世界的末了也要如此。”

能看到她的武器,就好躲多了。

凭恕啐了一口,骂道:“别给我瞎出主意,我打过的架比你?多多了,你?还?有脸说面粉,低筋面粉做的披萨能吃吗?要用高筋啊高筋!”

马尾女人只看到凭恕朝她飞速而来,立刻抬刀,却忽然看到他移动的位置,抛出了一枚点燃的打火机!

打火机?!

凭恕连忙往后?退,他身上几?乎都没?有防护,却用生长出的骨头保护住了自己?的脸,他松口气,骨头往下缩回去,露出眼睛:“老子的帅脸啊……啊?!”

一头银白色长发的女人踩在马尾女人的后?背,将她身子压在地上,一根顶端是十字架的权杖从马尾女人的背后?穿透,将她钉在柏油道路上。

马尾女人抬起头,艰难道:“你?是谁、你?是谁?啊……仿生人、你?是缪星……呃啊、但是,红色导液,跟池昕一样的红色导液……”

踩在马尾女人背上的不是缪星,是宫理?。

她身上穿的不是红裙,而是那十字架缎带的光之小修女的连衣裙,只可?惜她没?穿灯笼裤,短裙显露出了她白皙的大腿,她光着脚,却也在剧烈地咳嗽着,笑道:“他的衣服不错,归我了。”

但她身上有多处破洞,胸膛处更是在不停地向外涌出导液,半边肩膀都消失了,胳膊只剩下一些机械肌肉连接着。

“宫理?!!”

凭恕听到他的嗓子眼里?出现了陌生的声音,带着他最讨厌的哭腔,却莫名符合他惊恐的心境。

宫理?眯眼笑起来:“平树,你?终于露面了啊。”

凭恕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挤下去,像是被抓着脚拖入漆黑的海水,他愤怒地蹬腿挣扎着。他想要往上游,但那种力不从心仿佛再次提醒他他不是主人格一样。

他看着平树冲过去扶住了宫理?的手臂,焦急地查看她的伤势,他看到宫理?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