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整个人?都被罩住了。
有时?候是第一人?称,有时?候又会变成第三人?称……平树确实看到?了认识的人?。
他觉得这实在是涉及宫理的隐私,他应该闭上眼不去看;可外接脑机是直接接进脑袋里的,他闭上眼也挡不住,他想转开视线,但有些?第三人?称视角里能看到?她弯折的腰,她抬起的腿,看到?她撩起头发笑?骂的样子……他余光看到?都会僵住,会挪不开眼。
因?为宫理经?常处于修理状态,他也偶尔见过几次她身体,但在修理床上和在床上差别实在是太大。这会儿哪怕是在去办正事的道路上,他也感觉自己像是被魔咒套住了脑子,某几个让他震慑在原地的画面不停浮现在眼前,他都恨不得给自己脑袋上来?一巴掌。
看着眼前穿着薄羽绒服看地图找路的宫理,他却觉得身影交叠在一起
宫理在前头走着,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响,她回过头,就瞧见平树一巴掌拍在自己脑袋上,她惊讶,拽了他一把:“你干什么呢?打自己干嘛?”
平树更不敢抬眼看她,只觉得自己心都脏了乱了,小声道:“我有点迷糊了。”
宫理偏着头仔细看他脸上的表情:“要?不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去取药品。确实,这两天几乎都是你在开车,累坏了吧。”
平树连忙道:“不是不是,我跟你一起去,就是要?相互照应的我就是、我就是……”
宫理抓住他手臂,戳向他肋骨,平树觉得痒连忙闪开,她力气大得惊人?,钳着他胳膊又非要?挠几下?。平树拧着身子又笑?又叫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可算松开了手,咧嘴笑?起来?:“现在不迷糊了吧。”
凭恕也急了:“让她别闹了,她怎么手这么欠呢!别碰老子!”
平树站直身子,感觉衣服都快被她给挠乱了:“不、不迷糊了,别挠我了!”
宫理笑?起来?,拽着他往前走,平树个子还是比她高的,一开始适应不了她的步速,踉跄了几下?才跟她脚步合拍。
凭恕一直低声骂着什么,似乎很受不了刚刚宫理挠他几下?,平树渐渐也觉得不对劲了,他、他好像……
平树低头看自己,脸一瞬间就红透了,幸好冬天穿得厚,他连忙挣开宫理的手,在宫理回头看他的时?候,他半转过身子拉着外套拉链,结结巴巴道:“我自己走嘛。”
宫理:“哦好,是冷了吗?”
平树赶紧将外套往下?拽了拽,遮住裤子:“呃、嗯是”
他心里快气急了,对凭恕道:“一定是你又瞎想了,你知?道我们?是要?办正事去吗?你这样会搞得很尴尬的。”
凭恕仿佛在他意识中翘着二郎腿:“哈?你硬了说是老子瞎想?你就没瞎想啊,又不是只有我的眼睛看到?了!都让你别看你还非要?看,是不是有病,看她跟别人?搞你还给看兴奋了”
平树要?在意识里无地自容了:“我没有!”
凭恕:“行,那我变态,我硬了,怎么了?她其实也不是完全没胸没屁|股啊,腰也细哎,靠,你掐什么?你自己也疼!”
平树气鼓鼓的走在宫理后面,不理凭恕,只是拽着外套,希望能遮掩住身体的反应。
凭恕嘴上说赢了他,但得意没持续太久,他又有点烦躁,又说起来?:“哈,那个男的是谁?就那个腿有点不好使的,拄拐棍的那个。应该是最近的事吧,宫理头发长度都跟现在差不多。呵,她真是够招蜂引蝶的。不过,不得不说那张脸确实牛逼,你这根本就没有竞争力。”
平树不说话。
凭恕又道:“你真的不争吗?喂,老男人?吃嫩草没一个好东西,你不阻拦一下?吗!”
平树突然打断他的话,轻声道:“那你争吧,看你态度这么急切,想必你一定能争得过,你不是事事都比我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