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研究人员与干员,转头鱼贯离开,除了那个大脑连接着西泽主教的[索引页]还坐在他的位置上?,其他人几乎都转身离去。
老萍不?想走,甘灯似乎思索了一下?,没有阻止她。
镜水道:“请拆卸自己的四肢义体,需要义体师吗?”
宫理摇头:“不?用,我?可以自己拆卸。”
镜水冷淡道:“那就拆吧,把衣服都脱掉。”
老萍更在意的是,为什么那位甘灯委员长没有走,他也坐在这里要看着宫理脱衣服吗?虽然?宫理不?会?太?在意,但这是不?是也太?没有界限了一点?。
老萍正想着,竟然?看到在只剩下?几个人的实验室里,甘灯起身朝宫理走过来,宫理脱掉牛仔裤和球鞋,露出一双长腿来,就感觉到两只手解开了她脖颈上?choker的链扣,将她的项链摘下?来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
宫理看了甘灯一眼,他似乎知道别人看不?见他的表情,也没有掩饰自己沉如水的目光。
老萍对男女之间这点?事太?了解了,她看到甘灯给宫理摘项链,就察觉到不?对劲,而宫理抬眼看他,表情下?暗潮涌动。
老萍脑袋顿了一下?:靠,这丫头都他妈睡了委员长了?
宫理之后抬手脱掉背心与短裤,坦然?露出身体,而甘灯似乎既没有别过头,也没有停留目光,只是将拐杖放在一旁,半弯下?腰来,握住她的手臂。
宫理手指也压在手臂上?,她按压了自己手臂内测的皮肤某个位置,然?后拧动了几下?,拆卸下?来了自己的手臂。
甘灯有些怔愣的看着自己手中柔软的手臂,和那手臂处的接口,他手指在她手臂上?压出凹痕,这只卸了力气的手臂在他臂弯里又显得如此脆弱……
他甚至有些不?敢呼吸。
宫理一开始有些紧绷,奇怪,这也不?是她第一次拆卸自己的肢体,是因为有别人在场吗?可她根本不?在意那个“镜水”,对方也像是看不?见她一样。
或者是……她习惯让自己在甘灯面前立于不?败之地,这样让她有些别扭?
但宫理很快也想开了,她只是以前总觉得甘灯要害她,但最起码在现在,就是从利益的角度考量,甘灯也不?可能害她一丝一毫。
而且她虽然?想不?明白原因,但她能感觉到甘灯应该是真的喜欢她的。
甘灯将那条手臂放在旁边的试验台上?,他心里缩成脱水般的一小团。宫理现在心里肯定很提防、很警戒吧,摘下?手臂是多么陷自己于不?利的瞬间。甘灯突然?发现,自己或许曾经想掌控她,但当他深知她的自主与骄傲,他喜欢她永远有办法?反击的样子。
他自己已经够不?自由与拘束的了,他害怕宫理也会?表露出被困住的状态。
甘灯瞳孔黑的仿佛进?不?去光,宫理也能感觉到他情绪越来越沉,他没有在意老萍和镜水是怎么想的,半跪在旁边替她摘掉了腿部。
宫理以为他是变态,看她也“残疾”了就兴奋起来,但仔细端详,却发现甘灯嘴唇又毫无血色,捏着她膝盖的手轻的像是拈蜻蜓的翅膀。
但他却动作很迅速,不?愿意让她在这个受困的状态下?太?久。
老萍本来以为自己要来帮忙,却根本插不?进?去手。她算是知道为什么刚才甘灯看着她,估计是想赶她走吧
老萍想要在这时候悄声离开,甘灯却抬起头:“不?要离开,你留在这里,她会?安心很多。”
宫理一怔,又低头看向甘灯。
四肢拆卸放在了桌台上?,甘灯弯腰抱起了宫理,他坐在了池子边,将宫理放入装满黑油的池水中。镜水伸出手,似乎想要将她压入黑油中,甘灯却抬头看了镜水一眼。
镜水一怔,缓缓缩回手去。
甘灯手也浸入了黑油之中,这黑油不?会?弄脏肌肤与头发,却会?弄脏他的衣物,宫理看到他袖子上?全?是黑色污迹,他却不?甚在意:“这个外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