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的身体回到楼上,咱俩就到窗边搞去,让他?们拍个大特写,反正也没人能把你的脸和身份对应起来,说不定他?们以为主?教金屋藏娇了?。”
甘灯因?为这个荒唐离谱又很有画面感的想法而笑起来:“娇?”
宫理跨坐在他?身上,手撑着他?衬衫,伸出手去弄乱他?头发,从鼻间发出一声:“嗯。”
她?伸手将他?头发一会儿都用手拨到脸前来挡着他?眼睛,一会儿又在他?头顶用手指抓一个小发辫。甘灯感觉是一只?许久没回家的猫在确认自己的领地与主?权。
他?喜欢她?的小动作,有种昏昏欲睡的放松幸福感,半眯着眼睛看她?,两只?手伸进浴袍里握住她?的腰,但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手指晃动摩挲她?的皮肤。
宫理呼吸离他?很近,但也正喜欢这个氛围,并不着急去亲吻他?,手指按过他?眉心细细的纹路,按过他?脸上那?几颗痣。
她?注意到甘灯呼吸急促了?几分,似乎也有点想躲开?她?的手,可她?偏不,握住他?脖颈,要?他?脸正过来对着她?,而后?就发现甘灯眉心和脸上几块明显的红痕,眼角处甚至有点微微肿胀。
她?一惊。
甘灯隔着浴袍握住她?手腕,让她?别再抓着他?脖子?,轻声道:“……过敏。”
宫理看着他?白?皙脖颈上极其明显的指痕。
宫理并不道歉,只?是手撑在旁边低头看他?:“啊对,义体。过敏反应也太快了?吧,难受吗?”
房间里白?光很亮,甘灯在她?披散下来的水瀑般的银发的影子?里,眼睛望着她?,嘴角有一丝笑意,像是预料到且期待着她?的坏心眼:“还?好。”
宫理伸出手指,在他?脸上划了?几道撇捺:“看来,拿手指在你身上写字都做的到。”
甘灯握着她?腰的手紧了?紧。
宫理解开?他?因?为黑色池水而墨迹斑斑的衬衣,甘灯盯着她?的表情,他?非常喜欢宫理眼里的那?种得逞与馋味。
而到底谁才?是得逞的那?个?
他?里面穿的是短袖,她?将下摆拽起来,露出他?冷白?的腰,甚至故意用力往上扯,露出他?胸膛。
甘灯觉得灯太亮了?,但他?并没有挪动去关灯,只?是手腕搭在眼睛上,但给自己留了?条缝隙还?能看着他?。
他?另一只?手手指顺着腰往下,摩挲着宫理自身肌肤与树脂义体相交的地方,感觉她?皮肤的柔软弹性与树脂的无机质与过敏感。像是她?穿着腿甲与臂甲坐在他?身上一样。
宫理伸出手指,在他?腰腹上写画,甘灯的角度能看到因?为过敏而泛红的痕迹,却?看不出来写的是什么:“什么字?”
宫理笑:“我?的名字。”
甘灯:“比划不太对。”
宫理咧嘴笑:“也可能是别的男人的名字。”
甘灯:“……是我?的名字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