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也跟有天使恶魔在两边合唱似的,一会?儿觉得反正他死?不了?,稍微下狠点手也没问题;一会?儿又满脑子都是他看着她的眼神还有沙哑的嗓音,让宫理很想?亲他一下试试看。
但宫理哪个都没做,情热期被匹配度相当高的Omega满足,简直是让她脑子如酩酊大醉,她稀里糊涂的回忆里,最起码后来又换了?两三个地方,胡作非为的次数更是记不清。
她脑海里有林恩过?呼吸一样,粗粝的手指抓着更衣凳的天鹅绒喘不上气的样子;有他已经都快把自己搞瘪了?什么?东西?都出不来之后,痉挛的紧紧抓着她手腕的样子……
也有某个阶段,被交融后激化的信息素弄昏了?头的又不止宫理一个,林恩感觉被信息素掌控的宫理很陌生,以?为宫理不是宫理,他想?躲或想?反抗。他也不知道被什么?噩梦吓到似的,甚至想?攻击她,宫理一边把手放在他颈侧脆弱处,一边尝试着亲了?他几下,本想?说安抚不下来就动手。
但,林恩半晌碧绿眼睛才聚焦到她脸上,重新变得沉默,只是把结实有力?的腿掰开了?,宫理也彻底放弃了?对?他下手的想?法。
他像个能咬死?别人的凶猛大型犬,此刻主人再多拳头落在他身上,他也只会?翻着身子呜呜呃呃的叫着蹭她。
中途她都注意?到他脆弱处伤的很严重,鲜红色翻出来,但很快又愈合。宫理感觉如果被卷入她情热期的Omega不是林恩的话,恐怕早就没命了?。
她已经算不清楚搞了?多少回,林恩身上没有太多印记,但他身体有强大的恢复能力?,精神上却没有,这会?儿已经眼睛都聚焦不起来,只是傻呆呆的趴在湿透脏污的床铺上喘|息,后颈上全是快把腺体咬烂了?的数个牙印。
林恩看了?好一会?儿月亮,他再不懂社会?规则或人与人的关系,此刻也意?识到了?,这样的肌肤相贴、呼吸交融,绝对?是更深更与众不同的关系。
不会?是他躲在头盔的缝隙后冷眼看着别人的关系,甚至不会?是她只是给他擦擦头发带他祈祷的关系。
林恩只能朦胧的意?识到太近又太远的感觉。
他跟她像是紧挨着的气泡,又贴着又分隔着。
她的肌肤和表情他都见过?,她的所思所想?他一无所知。
宫理赤着脚走下床去,林恩肚子有点疼,不过?对?他任何时期的身体上的疼痛不适来说,这都不足以?说。
但更难受的不是疼,而是他总感觉她的手指,她的牙齿,她的皮肤,她的……还都在他身上作乱,激烈的感觉简直是刻在脑子里,他一闭眼就好像根本没结束,永远不会?结束,自己还在跟她厮磨。
林恩抬起脸来刚要寻找宫理的方向,就看到她套了?一条绸缎的吊带裙走过?来,显得十分纤瘦,漂亮的毫无攻击性。她手里拿着玻璃杯,递到他干裂的嘴唇边:“喝水。”
林恩撑起一点身子,就着她的手大口喝水,他仰起头来的时候,她杯子倾斜的速度太快,一小股水流从嘴角流到脖颈上。
她眼睛顺着水流一起滑下去。
林恩觉得自己现在已经能判断她眼神里的想?法了?,他撑直了?上半身,腿发紧。但宫理只是手指揩住了?往下流的水滴,逆着往上一抹,看他把水都喝完了?,才开口道:“保护我吧。”
林恩用胳膊抹了?抹胸膛上的清水,也握紧十字架,看着她眼睛。
宫理没有等他回答,就转过?身去,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
林恩意?识到,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她坐回床头,又开始琢磨那根烟杆该怎么?点,对?他也招了?招手。林恩也坐在床沿,赤|裸的坐在她旁边,他坐着比她高一圈,林恩一低头就能看到她耳后和后颈的弧线。
宫理也拿烟杆给他看:“帮我想?想?怎么?弄,俩人脑子总比一个人好使,说是火不能点太大,否则会?都是糊味。”
俩人琢磨了?半天,宫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