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理?彻底感觉到不对劲,她连忙低头,头皮发麻。
她这才知道平树为?什么不让她摸,不让她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她的头绳皮筋,将自己五花大绑似的捆住了!
黑色皮筋都已经绷到极致,勒进肉里去,这会儿?都已经勒得变了颜色!
……
他身?子一歪倒下,眼泪全蹭在了枕头上,麻得都动不了,求救一样?小声念着她名字。
宫理?急道:“你疯了吗?捆皮筋干嘛?”
平树过呼吸的都说不上话来,宫理?拍着他后背,终于从他大口呼气中夹杂的哽咽,听到了话语:“我?……呜、坚持不住……宫理?你一摸我?我?就有点……我?怕、我?怕我?很快。”
他那有点病态地想取悦她的心思,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吗?
他哭的有点惨,眼泪不要钱似的弄湿了她枕头。
宫理?:“别动。”
勒得太?紧,宫理?只能用指甲尝试摘下来,她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但?那头绳皮筋弄得太?湿了,她手滑了一下,刚刚被拽起来一点的皮筋脱手弹回去,她都听到了啪的一声响。
平树慢了半拍才剧烈地哭叫起来了。
宫理?伸手狠狠打?了他一下:“你自己搞得,哭什么?你知不知道这很可能会坏掉!到时候你不但?把自己给废了,也把凭恕给废了,他能活活气死。”
平树这会儿?心里话都毫无障碍说出口,他呜咽着气道:“不许提凭恕!这是我?的时间,宫理?不许提凭恕!”
她终于解开了一道,后面的就容易多了,他因为?压紧的地方重新?恢复血流。平树意识不清的嘟囔道:“坏了就换个义体……宫理?挑,什么样?的都行……”
宫理?笑了:“给你换个45CM的?”
平树把她的玩笑当真了,瞪大眼睛摇摇头:“……那不是成前头长尾巴了吗?”
宫理?笑得不行,她给解开了,伸手试了一下,不知道他捆了多久,但?好像还没坏。
……
平树已经难受到嗓音都哑了,哀叫道:“不行不行不行,宫理?、不行了……好难受,好麻……呜呃。”
平树表现出来的体贴轻熟,果然?都是纸面功夫,这会儿?他已经脸上都是泪,吓得话已经说不利索了,只能用手背使?劲儿?擦着越流越多的眼泪,话又?变了:“我?不想坏掉呜……坏掉宫理?就不要我?了,我?不想要义体,呜我?想要自己的东西……”
憋了这么久没哭过,都在这会儿?把眼泪流干了。
宫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又?无奈,她压住他:“别动了!”
平树看她起身?,连忙拽住她手指,有点害怕,小声道:“宫理?,别不管我?啊……”
宫理?:“谁说不管你了?”
……
宫理?承认,他吓到乱哭的样?子,比故意装出的勾|引和?熟练还有趣。
宫理?感觉要按不住平树了,手忍不住有点用力掐住他,然?后将床头的衣服拽下来,按在他脸上,恶劣道:“你之前偷偷闻我?衣服的时候,是这样?吗?”
……
他偏过脸去,衣物也从他脸上滑落。宫理?将平树的脸掰过来,也顺着倒在他身?上。
平树明明已经双眼无神,发尾汗透,连睫毛都被泪水和?汗水糊成一片,还是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接着她。他黑色的乱发遮住了额头和?眼睛,颤颤巍巍地呼吸着。
平树咕哝着,像是将她名字当做硬糖一样?滚在舌尖:“……唔,宫理?、宫理?。”
“嗯?”宫理?用鼻音回他。
……
平树手臂终于紧了紧,鼻音很重,像是被她狠狠欺负了之后哭鼻子一样?,宫理?刚想笑他是自己欺负自己,就听到平树小声道:“……宫理?舒服吗?”
宫理?实?话实?说:“不错。”
平树很高兴地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