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过头去:“……你会吗?你别给我弄得到处都是?血。”
宫理:“我会,多揉一揉,揉薄了?就好。”
但凭恕更想抱着她:“唔……那坐沙发上去吧。”
宫理却道:“不行?,这是?防止你乱碰。你要是?碰到我痒痒肉,说不定我手一歪,就给你扎偏了?。”
凭恕就跟说“我就蹭蹭不进?去”的男人一样,想都不想就发誓道:“我肯定不乱摸!哎,这边光线也不够好,你看不清楚。”
宫理转过头去,看到沙发旁边,有颠簸时候手扶的车壁把?手,挑了?挑眉:“好吧。”
她后退半步,凭恕正?想着自己要不要提裤子?,宫理就拽着他,把?他推到沙发那边去。凭恕靠在沙发靠背上,眼前晕着,就感觉宫理已经跨坐在他腿上。
凭恕嘴角压不住笑?,手刚想攀上她背带裙下的腿,就感觉到宫理手非常利索的拽他的腰带。
凭恕:“你这也太主动?了?……哎?”
她拽下腰带来,迅速系在他手腕上,两边手腕捆紧在一起,绑在了?车壁的把?手上。
凭恕呆住了?:“……啊?!”
宫理笑?道:“怕你乱动?。毕竟我是?打耳洞新手,要是?扎到你的眼睛就不好了?啊。”
凭恕挣扎起来,发现宫理不知道这辈子?绑过多少牲口或男人,打结水平不是?一般的高,他根本挣扎不出来:“靠,耳朵离眼睛那么远呢,你除非瞎,怎么可能扎到眼睛上。把?我手放开啊!”
宫理把?坐在了?他大腿上,往前蹭了?一下,笑?道:“建议你不要乱动?了?。”
凭恕浑身僵硬,脸缓缓地?涨红起来,他隔着围裙和她衣服的布料,跟宫理贴在一起,稍微一点动?作,都像是?在……
他嘴唇动?了?动?,骂的像是?蚊子?叫。
宫理把?酒精瓶和针线包都放在了?他围裙胸口的口袋里,她要他偏过头去,揉着他耳垂。
但凭恕很想这样近距离看着她,他只能歪着头斜眼盯着她,斜的眼睛都发酸了?。宫理表情很认真,好像是?真的要给他打耳洞,但是?她老?挪动?,好像有意?无意?的……
他不该说她身上没肉的,真是?坐在他腿上,他膝盖偶尔颠颠她的重量,才能感觉到该有肉的地?方并没少。
凭恕强忍着没有抖,但他控制不住呼吸,宫理往前倾身子?,将酒精涂在针尖和他红透的耳垂上,抬起来的胳膊都快麻了?。
……凭恕忍不住闷哼一声,转头要急了?,宫理手指按着他的脸颊:“别乱动?。”
凭恕喘|息道:“你|他|妈的磨叽什么呢?赶紧扎吧,就一个耳洞,死不了?人!别揉了?别揉了?”
宫理垂头看他,笑?道:“你别跟我叫唤。”
他忍不住抬腰,额头上都冒汗了?,正?要说让她别穿背带裙的时候,突然耳朵上一阵刺痛。
她手法?可真烂啊!
凭恕立刻就感觉血沁出来了?,宫理扎穿了?耳洞之后,转了?转针,凭恕觉得之前揉半天根本就没用,他疼的额头青筋突突乱跳:“行?了?行?了?,赶紧戴耳钉吧,你那个是?银针吗?”
宫理:“好像是?。我也不清楚,你又不过敏。”
凭恕:“那也容易烂啊!”
他身子?猛地?一紧。
因为宫理突然咬住了?他耳垂,舔舐着血迹,他想说这样更容易长不好,但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整个人都要蒸透了?似的,忍不住用腰轻轻……她,求饶道:“……别了?。”
宫理唇的声音,就像是?灌进?他耳朵里的海水,凭恕感觉自己被她折磨半天,快要不行?了?,他大口呼吸着,被绑着的胳膊乱晃起来。
宫理终于松开他耳垂,道:“你的血味道还是?这么难吃。”
凭恕头发都乱了?,他胳膊被挂在车壁上,耳朵还在沁着血珠,偏过蒸腾出热汗的脸,胸口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