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尘然眉头一挑,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故意打趣道。 “怎么可能,就算是一颗棋子,那也不是谁都可以当的。” 论起脸皮,陈青源还没服过谁。 这世上之人,谁能保证自己不是他人的棋子呢。 再说了,哪个做棋子的能有陈青源这么舒服。 “你小子,就是心大。”余尘然笑骂了一句:“不要胡思乱想,你不是道一学宫的棋子,而是学生。” “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