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热是在这个时候才真正地席卷而来。
程问音以为自己整个人都要坏掉了,他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他的alpha盖着被子,在用最普通的姿势操他。
他里面被撞得好舒服,每个地方都被疼爱到了,一直在潮吹,一直要高潮。
他彻底失了神,环抱着alpha的肩膀,被操得一耸一耸,却满足得掉下眼泪来。
除去最后的时刻,叫他那么委屈,那么生气。
他的alpha抽出了性器,握着他的手撸动,精液全部溅到他的肚皮上,肉穴一点都没吃到,痉挛着吹出一股水液。
发情期的omega会下意识挽留alpha的精液,完全忘记原则,只剩下本能的渴望,想要精液,想要被射满,想要肚子里有宝宝。
程问音眼眶湿红,勾着alpha的手指,委屈地质问:“为什么不射进来给我……”
齐砚行并不比他冷静多少,刚才那场性事头重脚轻,前戏太久,后面又太快,比起发情期的安抚,倒更像双方达成默契后的泄欲,他从来没射得这么快过,以至于差一点就没反应过来。
他在omega脸上落下几个乱糟糟的吻,呼吸粗重,低头看着他的眼睛,“不能让你怀孕。”
程问音不高兴地扯他的头发,追问:“为什么不能?”
“……”齐砚行说不出话,重重地呼吸几下,伏在他身上,啃咬他的肩膀。
“啊……”程问音哼叫一声,仰起脖子,被动却又享受地,迎接alpha的入侵。
alpha的肩背肌肉隆起,像黑夜里蛰伏的雄兽,弓起背,竖起毛发,将爱巢严严实实地护在身下。
半晌,他终于找回了一丝冷静,抬起头,拨开黏在程问音脸上的发丝,无比怜爱地吻了又吻,哑着嗓子说:“因为我舍不得……”
“我舍不得你当妈妈,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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