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口气把整条泥鳅从头到尾在嘴里剃个骨,然后夹出来的骨头还是完完整整的。

魏老爹配着新酿的酒只偶尔夹着一两筷子吃,很快就又喝得晕晕乎乎了,直到一群人都开始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冷炙了,他还歪在椅子上仰头赏月吟诗呢。

魏阿娘有些嫌弃不想管他,麻利地把几个盘子里剩下的肉和骨头都倒给了黄毛的狗盆里,瞧着摇尾巴咧着嘴笑的黄毛都比喝醉了的魏老爹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