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进入车内,只觉得浑身被凉意浸透,但她很冷静,前所未有的冷静。
裴亭舟和裴寂都是工作狂,两人的膝盖上随时都放着合同和文件。
“裴寂那小子也真是的,这么晚了,怎么放心你一个人离开。”
温瓷颤抖的指尖已经缓缓平复,她扯了扯唇,“大哥,能不能别提他了?”
裴亭舟的眼里飞快的闪过什么,“嗯”了一声,将电脑重新放在膝盖上,“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就跟我说。”
温瓷抿了一下唇,可她难以启齿。
她很想知道,被裴寂养在松涧别院的女人到底是谁,可是三年了,她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探出来。
每次她主动询问的时候,裴寂的视线一瞬间变得冰冷讽刺,仿佛那是什么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