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行的手上想给他止血,可血迹还是顺着母亲的手一点一点滴在地上。
刚才动手的村民懵了一瞬,他心底似乎也知道这家人是如此的无辜,自己做的有点过了,闭上嘴巴看着村长的方向。
陈简行知道自己今天如果不跟她们走,估计她们三个人的命都保不住,为了保全父亲母亲,他只能妥协。
“我跟你们走。”村长听了这话嘴角的开心就快要压不住,“那还等什么,走吧。”
陈毅远沾满鲜血的双手先他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父亲的身上,已经被血水染红,那双眼睛是陈简行从未见过的伤心。
因为陈毅远知道,儿子这一走怕是要天人永隔了。
陈简行的双眼顿时模糊了,一滴滴的眼泪从脸颊滑落。
他不知为何自己家会遭受这样的劫难,不知自己该如何脱身。
但最后他含着泪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在离开小院的时候,他的眼睛不敢转头看,不敢再看这生活了十七年盛满回忆的地方。
等走到了地方,陈简行知道了他们口中所说的祭天是作何。
只见村口的空地上已经被人不知好,正中间的石柱上放着几根绳子,周围堆满了干燥的木材,陈简行看到,一旁的地上似乎还放着几罐汽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