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
“陛下,昨日司马实一脉抄家得三百五十万白银,以及三万两黄金、以及田地一千一百余亩、珠宝上百件、商铺.......”
光是听到司马实一脉抄家所得,众人便大吃一惊。
仅仅一个五品小官,竟然抄出如此巨财。
景城稷震怒。
若是一个品级高的贪官,岂不是更加之多。
景城稷并未觉得国库多了这些银钱有多高兴,而是她无法想象,这么多钱财,是司马实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造成了多少百姓的灾难。
“放肆,放肆,好一个蛀虫,区区一个五品官员,竟能积累如此巨富,诸位家中是否更多呢?”
景城稷如今是看台下的每一个官员,都不顺眼。
“陛下息怒。”
“臣不敢。”
“陛下息怒!”
百官头皮发麻,忙不迭告罪。
【看给我娘气的,太贪了,实在是太贪婪了!】
景城稷深呼吸几口气,才道。
“魏哲凉,将司马实从百姓手中压榨而出的银两尽数归还,还有田地,拿了谁的,就给谁还回去,若是谁敢伸手,爪子给她剁了!”
“臣遵旨。”
偌大的愚府,也不过是六品官员,但从司马琴开始,家中能人不少,娶的夫郎也颇会持家,也积累了一笔不小的财富,足有十几万两,以及一些珠宝、十几个铺子、宅子等。
只是和司马实比起来,实在有些微不足道。
司马一族本是世家,若不是站队站错了,到如今积累的财富不知有几何。
【统子,你看看我景国最大的贪官是谁?】
景涵一句话,便让其中一人软了身子,只是怕自己暴露,愣是撑着身子没让自己倒下。
只是她心跳如擂,心中的恐惧惊慌犹如浪花一般,汹涌而来。
满朝文武心知,来了。
尤其是诸葛明等人,她们早就在等此刻。
景城稷也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想着自己不要总是生气,要是把自己气死,那就得不偿失了。
而那人强装镇定,心说,贪官多了,哪有不贪的官员,她也不一定是最贪的,再说了,她也没有谋财害命,也没有私吞军饷,更没有与民争利,应该美食。
只是无论怎么安慰自己,额头的冷汗还是一滴滴的渗出。
景城稷道。
“尔等若是做下什么不该之事,若此刻主动认罪,朕必定会网开一面。”
景城稷望着台下,看着一张张或是心虚或是慌张或是看戏的面容。
只是瞪了半晌,都没有人站出来承认自己的罪责。
【呵呵,人嘛,总是有侥幸心理,不见棺材不落泪!】
景城稷也不算失望,若是没有切实的证据,没人会站出来。
她在心中揣测,那些个看起来惴惴不安的脸庞,到底贪了多少银两,害死多少人命。
【宿主,我找到了一个大大大贪官,但他又算不上是贪官,反正不好说,我给讲,你先听听!】
众人不解,怎么这系统说是一个大大大贪官,又说算不上贪官。
这模棱两可的话语,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
景城稷仿佛看到了一个个咬着尾巴,因好奇而围观的密密麻麻的毛茸茸。
【嗯?我还真有些好奇了,你说说!】
景涵说着,眼馋地看了一眼换上新皮肤的系统,一只金渐层的小猫咪。
她不是眼馋系统的新皮肤,而是没有哪个人能拒绝撸一把可可爱爱的眼珠子滴溜溜转的小猫咪呢。
系统还不知道她打折买的皮肤,可谓是骚到了景涵的痒处。
系统软乎乎的腮帮子嚼了嚼。
景涵两眼放光:哇,更可爱了!
【宿主,是苗润!】
【谁?你说谁?】
景涵掏了掏耳朵,她还以为